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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多重的傷勢,都多了一分回救之力。”
白衣侯皺眉道:“青塵子等人都還在雲嵐峰頂,如果我們此去正碰到他們下山,不就是往火坑裡跳麼?”
江水逝道:“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最安全的地方。殿主若是出事,那才真的讓那老傢伙稱心如意呢,我們派個人在前掩護便好,”
此後,折轉低走間倍加小心,狹長林道穿插而過,在辰白曉光與月黑的異象中,猶如蝴蝶撲花般的步行匆忙,總算有驚無險地叩開了聶娥的褐色柴門,一捻輕燈在昏黃的房間內弱弱亮起。
望聞問切後又是一番挑針走穴,聶娥將李虛毅身上的二十六處外傷,或是塗用止血藥,或是用軟紗布裹好,有時還要用銀針輕剔著部分血孢子。
青塵子的劍道威力是越老越毒,劍鋒所及,初時還不會讓人多加註意,等到對戰歇罷,那完全是猶如荊棘橫打在身上,寸寸肌膚都凌著深淺痕跡。
若非李虛毅在煉獄經受過脫胎換骨般的外元訓練,一般人別說接連三戰,恐怕勉強撐過第一輪就已經後續乏力,內外元雙修的聲名絕非是浪得虛名的。
痛定思痛,痛何如哉!江水逝重想著當日的兇險對戰,將換洗過的一匹桃花絹子重新繞過李虛毅的腰腹,他已經兩日兩夜沒醒,身體忽寒忽熱,輪廓分明的雙唇有時熾紅,有時則霜白如裂。
她倚靠在枯窗之前,自我念叨道:“雙月並存如重瞳,歷時四個時辰,前日的天象真的是翊冠神砂聚生的徵兆嗎?名劍城弟子如此瘋傳,可能真的是我對此物瞭解甚少吧。
不過我更為在意的是,炫火撲星天象之後的地裂,將以青岡崖為起點蜿蜒到何處呢?又或者停止。我必須親自偵測一番才對,我總覺得跟某些事務極有關聯。”
聶娥提了一桶暖水走進來,對江水逝道:“李虛毅到現在還是毫無起色麼?我已經將它止血,按理昨天就能睜眼了,挺怪誕的。為此,我熬夜重翻了一下醫典,共有三種樂觀解釋。
一種為養生性休眠,彭祖弟子多是如此;第二種為半癲性幻識,就像是莊周夢蝶那般虛象連翩;第三種為昏餓少水,屬於生理上的過食問題。
對了,你有察覺到李虛毅的那柄特別奇特麼?前天我本想將它拿過去掛到牆上的,它卻似與李虛毅聯體似的,根本就扯不動。另外,該間病室的屋瓦偏被鑿了一個大洞,我補修好了馬上就壞。
持續一日的雙月奇景,寸寸都透映下來。而我透過門縫偷看時,總有黑煙與白虹相縈的光霞圍繞著此劍,劍身猶如火淬,熨帖著冷熱不定芒光,一開啟就完全正常了。”
江水逝道:“我也曾留意過,尤其是這柄橫空出世的長劍。原來時候,玉白劍鍔所刻的是殺神鏤的印紋,石黑劍鍔則空蕩蕩的沒有雕飾。
過了轉瞬的晌午,黑刃就像是龍鳳磐臥一般,飛嵌了嘯傲不凡的三字,像是極古老的金鉤文,我窮鑽了好半天都解讀不出來。你說,這異變的雙月並存之象,其實是被此劍引嘯出來的?”
聶娥搖搖頭道:“我偶然翻閱過劍宗卷帙,能夠引起天象聚變的長劍,我們這個介面幾乎沒有,據說是我們這裡靈氣稀薄,根本就不能自行召喚,除非是人為的煉器孕育,但這就更荒唐了。”
江水逝用毛巾輕輕擦過李虛毅的眉峰,連排細汗頓時被拭去,她盈盈蹲身之後,又挽起後者的褲腳,纖指溫柔得像是故鄉的明月,濯洗,拂過他足底的每個穴位。……1515+dxiuebqg+253……>;
第249章 入夢九靈侍
又過了五天五夜,李虛毅仍舊未醒,其間白衣侯過來探視,他將身上若然有無的一縷白氣輸送過去,意外地被反震出來,勁道之強,幾乎破窗而出,反把廊院周圍的其他傷員都給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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