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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第一次騎的話,我們會給您安排一匹比較溫順的馬匹,我跟您說下注意事項」
而在下一秒,邊上已經有馬童將一匹四肢修長、毛細皮薄、通體透黑泛紅的馬匹牽了過來,馬身強壯足有15米高,外形看起來很溫順,馬尾悠閒地微微擺動,隨著馬童的牽引優雅地走過來,席影身高168,只比馬匹高出半個頭,在強壯的馬前,她的身材顯得格外嬌小。
傅斯里對面的男人霍雲凌呷了口茶,饒有趣味地看著那匹萬裡挑一的純血馬,打趣道:「你那寶貝馬脾氣那麼暴躁,我都開始有點擔心那位美麗的女士了,萬一摔下來,你不心疼?」
霍雲凌是傅斯里多年好友,是位資深心理醫生,常駐德國。
霍雲凌打趣的話讓傅斯里抬眼,漆黑的眼睛裡看不出情緒,片刻後他舉起茶杯與霍雲凌手裡的杯子相撞,「心疼什麼,心疼我的馬?」
霍雲凌笑了,「至少這一場豪賭,你好像並不希望她輸。」
「相反,你眼裡的興奮告訴我,你想看看她的極限在哪裡,你期待把她挖掘得更深,傅大老闆,很少見你對一個女人這麼感興趣啊。」
傅斯里瞧著遠處,漫不經心道:「看來是你手裡病人還不夠多,分析到我頭上來了。」
「不過千里馬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你猜錯了,她不過是個玩物罷了,你對她有興趣?」,那語氣就跟霍雲凌感興趣就會把席影送他一樣。
「你可別,我可受不起。」他霍雲凌可不相信這個男人的鬼話,傅斯里在生意場上前一秒還笑臉相迎下一秒翻臉不認人的樣子他有幸見過幾次,他還想再多活幾年。
霍雲凌搖了搖頭,突然覺得遠處的席影挺不容易的,畢竟被這麼個猜不透心思的男人感興趣還真挺恐怖。
馬童把馬領到上馬石,席影聽完所有注意事項然後走過去。
這隻馬看起來很溫順,看得出價值不菲,毛色黑到發亮,雖然席影不怕摔下來,心裡還是有些不自覺的怵意,但她收起這情緒,甚至伸手摸了摸純血馬的側身,馬似乎喜歡她,悠哉地抬了抬腳,這時候席影已經基本不怕了。
「這匹純血馬是傅總的御用,上去的時候一定注意不要踢到他的後臀。」牽馬的男馬童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拉著韁繩站在一邊,做了個請的姿勢。
席影深吸了口氣,然後把目光投向傅斯里那邊,似乎在說&039;你要說到做到&039;,而傅斯里也迎上她的目光,兩人的視線火光電石般相撞。
他們的賭約是:只要席影能在這匹馬上呆夠五分鐘,傅斯里答應她的要求。
五分鐘而已,她肯定能做到。
她跨坐上去,比想像中的要輕鬆,馬童把韁繩給她,席影輕輕地夾馬肚子,馬慢慢地往前走,一切似乎比想像中的還要順利。
輕柔的風吹來,揚起席影柔順的髮絲,她微揚下顎看著前面,雖然她極力掩飾,但旁人依舊能看出她有一點緊張,好在馬只是在慢走,她很安全。
霍雲凌看了眼旁邊的人,笑了。
傅斯里一瞬不瞬地盯著馬場的方向,眼睛不帶眨的。
席影時不時看下腕上的手錶,在馬上的時間過得格外緩慢,她努力告訴自己這馬很溫順,很快能就到五分鐘這些話。
不過她想錯了個問題,像傅斯里這種人能看上的馬,能是溫順到哪裡去的馬?
不遠處有馬童往馬廄牽馬,席影怕馬會閃人,所以想著避讓一下,稍微牽著韁繩往旁邊去,哪裡知道馬像突然受驚似的狂奔起來,幾乎沒給席影一絲反應的時間,她牽住韁繩,卻不敢用力,努力地把自己的身體貼向馬背,雙腳踩在腳蹬裡,隨時都有被甩出去的錯覺。
馬似乎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