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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影怔了怔,然後「嗯」了一聲,默默把那碟蟹推到一邊。
指心有尖銳的刺感,是剛才不小心滑到的傷口又在發作了。
「很失落?」
她是在賭,企圖以此來激起傅斯里的回憶,讓他能對她心慈手軟一些。
「在討好別人的時候,最好做足功課,不然很容易讓人倒胃口。」他高高在上地諷刺她。
傅斯里吃得不快,結束的時候快過了一個小時。
他吃完之後便去了一個房間,那是他在這裡的書房,常用來辦公。
把席影丟在了這裡。
之前席影走或者留傅斯里都會講,但是這次他沒說。
她收完餐盒之後,看了眼放在那邊的購物袋。
她在沙發坐了會兒,下了萬般勇氣一般,拎著那個購物袋走去浴室的方向。
她從來沒有主動過,從來都是傅斯里怎麼樣她就怎麼樣,在男女□□上,她很生澀,只能被動承受。
傅斯里在這件事上發起狠來,她是受不了的,所以幾乎和他每一次的後期都是昏昏沉沉的狀態,任他搓圓揉扁,要麼緊閉著眼,使勁給自己催眠自己不是在受辱。
她抹了兩遍沐浴露,沖洗乾淨,然後在購物袋前站了許久。
她麻木的心臟還是覺得很難堪,半晌,她把購物袋裡的衣服拎起來。
導購員給她推薦的是最難堪的一套,並且用眼神告訴她,這套用於取悅男人足夠了。
她閉了閉眼,在滿室霧氣中穿上了它。
空氣發冷,她把寬大的浴巾披在身上緊緊裹住胸前。
她洗得比自己想像得要久,但是傅斯里還是沒出來,書房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又回去了沙發,坐著,發呆。
偏偏這時候程越打電話來,她裹著浴巾,小聲跟電話裡說著。
她怕傅斯里這個時候出來,所以說得比較快,但還是在落地窗的倒影裡看到了傅斯里的身影。
他像是出來喝水,遙遙地從落地窗裡看她。
她心裡亂了一拍,身上的浴巾隨著她的動作墜下來一些,露出上半身。
「你怎麼了?」程越似是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主動問道。
「沒事,我們之後再聊。」她匆匆地回了一聲,沒有和他打招呼就掛了電話。
她把浴巾扯上來,遮住自己難堪的上半身,有點急促。
傅斯里握著玻璃水杯,靠在流理臺邊,似笑非笑:「你這什麼意思?」
他的目光像千百根針,刺到她的身上。
嘲弄的,像在看廉價物品的眼神。
剛剛重新遇到他時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她有些忐忑,焦灼不安。
想到他剛才已經看到了,再遮也只是徒勞,她索性硬著頭皮把浴巾扯了。
她光著腳走到他身邊,抬起眼睛看他。
「我今晚能留下來嗎?」
儘量柔聲,儘量誘惑,儘量無辜。
席影清楚自己的身材,但她從來都沒有穿過這種衣服。
又低俗又暴露。
她已經難受得手臂肌肉都在剋制顫抖,卻要裝成溫柔的樣子。
傅斯里的眼神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滑過,「有事求我?」
他在明知故問。
他肯定知道她想求他什麼。
「還挺有誠意。」他抱起懷,看好戲一樣看她,卻壓根沒動。
他眼裡沒有那種衝動,按照平時,他甚至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但是現在他優遊自在地抱懷取笑她。
顧不得什麼羞恥不羞恥的了,席影看了傅斯里半晌,突然上前拉住他的襯衫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