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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老謀深算”,嬉笑到:“哪有……似你這般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的意思是你打小就與眾不同……”
沈江蘺這才噗嗤一聲笑了,問起了正經事:“是有旨意傳你回來的?”
蕭棲遲點點頭,又有些驕傲,故意嘆道:“沒辦法,戰功太顯赫,聖上非得傳我回來,說慰勞慰勞我。”說著,他又加重了語氣:“我想著你生辰不是快到了麼,就趕了幾天路。”
沈江蘺心下無比歡喜,伸出手來:“既這樣,怎麼沒有賀壽的禮?”
蕭棲遲迅猛地在沈江蘺手掌上拍了一下,只聽一聲脆響,接著是他調笑不平的話:“我回來不就是最大的禮!”
沈江蘺抽回手,嘟囔到:“真小氣,不給禮還打人!”
蕭棲遲沒奈何,說道:“有啦有啦,你明兒在家等著罷。”
兩人嘴上不說,都知道明日是正日子,沈江蘺必然要在家中陪侍客人,於是心照不宣地不提起明日安排。
簾外雨漸歇,日頭早已經沉下去。一輪朦朧的月漸漸爬高,撒了一地的暗影。錢莊裡安靜下來,不少夥計已經回家,只有留下守夜的幾個人吃了飯,點了蠟燭,低聲說著閒話。
沈江蘺正打算去點燈,又想起時辰已晚,該回去了。站起的身形就頓了一頓,悶悶地說了一句:“我該走了。”
原本歡快的氣氛驟然遇冷。
“那我送送你。”蕭棲遲也站起來,黑暗裡,兩個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不知怎的,當日徐楚雲曾經說過的話突然在沈江蘺腦中響了起來。初見時太過欣喜,欣喜到什麼也顧不上。而離別臨近,才發現有許多事情竟這樣無能為力。她突然說了一句:“楚雲她嫁人了。”
蕭棲遲本來以為徐楚雲早就嫁了,想起她曾經待自己的情意,不是沒感動過的。可僅僅只是感動罷了,再無其他。連她嫁給何人都不想追究。
他側身拉住沈江蘺的手,只說了個:“嗯。”
沈江蘺輕輕抽回手,道:“又不遠,不用送了。”她竭力笑了笑:“反正你還在京中,有的是見面的機會。”這話像是說來安慰自己的失落。她攏了攏袖子,輕輕道:“那我走了啊。”
蕭棲遲知道這肯定只是多巴胺在作祟,他看過阿蘭德波頓原文的《愛情筆記》,他知道愛情被剖析以後的運轉全過程。可是當那點化學物質抵住心臟的時候,竟然讓人柔軟得如此無能為力。
說著要走,沈江蘺忍不住又回了頭,才發現蕭棲遲近在眼前。藉著亮起來的月光,看見他一雙眼睛,亮得像快要燃盡的炭火。
心悅一個人,恨不能拱手河山討她歡。可是沈江蘺缺什麼呢?她什麼也不缺。在這個時代裡,她有身份,有財勢,還有不為人知的強大內心。
蕭棲遲暗想,他要給她,任何人都給不了的,包括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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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蘅的肚子漸漸隆起,樂得徐夫人整天都笑呵呵的,逢人就誇個不停。徐夫人現在最大的樂事就是觀察杜若蘅的肚子。
“讓我來看看,這肚子呀是有講究的,若是尖的那就必定是個兒子……”
杜若蘅羞澀地笑笑,挺著肚子歪在榻上。雖然她心裡也很想要個兒子,但徐夫人這赤*裸裸的態度卻讓她有兩分不樂,畢竟無論兒子、女兒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如果是兒子那自然更好,若是女兒自己也照樣疼愛。
她看徐夫人待徐楚飛也是好得很,怎麼放自己身上就好像非得生兒子一樣!
不滿歸不滿,杜若蘅還是不會與徐夫人正面衝突的。她只是笑著說道:“有了身子以後,不僅不能常去給姨母請安,還要勞姨母過來看視我,實在心下難安。”
徐夫人雖然是個小氣又斤斤計較的性子,但是耳根子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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