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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但能抱的美人歸,這榮華富貴更是不可待言。
誰曉得就在初試結束的當口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此時他恨透了郝風樓,可是又不免暗暗試探一下郝風樓,想看看此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面對這種無禮,郝風樓冷笑以對,道:“有沒有份量到時便知。”
周言怒道:“那我問你,你可有功名?”
說到功名,周言面帶得色。
郝風樓淡淡地道:“功名於我如浮雲一般。”
“哈哈……”周言大笑道:“還以為是個勁敵,原來是個草包,哈哈……本公子告訴你,本公子乃是秀才,不但如此,還是鎮江府的廩膳生員,來年就要參加省試,遲早要中舉做官。不過嘛……做官沒意思,就算要做官,也得先抱了美人歸再說,這陸家小姐,本公子志在必得,你一個沒有功名的傢伙,憑著幾分氣運過了初試就想和本公子搶女人?你是哪一根蔥?”
這傢伙嘴巴太賤,不過郝風樓知道,姓周的傢伙表面上胡言亂語,可是他很聰明,他故意踩自己,就是想要讓自己失去信心,這是一種很常見的心理戰。
“怎麼,你不吭聲?罷了,本公子可憐你,我這裡呢,有十幾兩銀子,權當是你的辛苦費,你若是現在知難而退,這銀子就給你,如何?”
周言已經開始展現自己的財力了,他意氣風發,一臉自信,相比之下,平淡如水的郝風樓就顯得落了下風。
郝風樓道:“我不要銀子,我要做陸小姐的先生。”
“嚇!”周言幾乎要跳起來,忍不住出言譏諷,道:“你為何不撒尿照照自己,你連功名都沒有,想必連書都沒讀多少吧,像你這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人本公子見得多了,做人要知進退,不要不曉得好歹!”
郝風樓平淡地道:“我讀過書。”
“學些皮毛有什麼用?”周言繼續譏諷他:“粗通文墨就想做人先生,就想和本公子搶女人?”
郝風樓道:“我說過,功名是浮雲,我不在乎功名。”
周言幾乎要捧腹大笑了,原來是個書呆子,冷笑道:“連功名都沒有,也好意思自稱讀書人。”
郝風樓道:“我讀書只是作樂,可不是用來博取前程。至於我的學問如何,我也說不清,不過……”他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道:“不過你既然這麼說,那麼我只好請公子賜教了。”
郝風樓看向牆上的一副《入春圖》,道:“周公子,你看這畫中春意盎然,以周公子的才學,能否吟詩一首?”
周言呆住了,即興作詩?他雖然會作詩,可是即興做詩,那也只有曹植那種七步成詩的天才才玩得轉,他不過是個小小秀才,一時之間怎麼做得出來。
意識到郝風樓在故意打擊自己,周言冷笑道:“我一時沒有興致,怎麼,莫非你能做得出來?”
郝風樓毫不猶豫地道:“外頭下著細雨,可是屋裡又看到這春圖,我一時盡興,倒是有了。”沉吟片刻,道:“蔥蔥溪樹暗,靡靡江蕪溼。雨過曉開簾,一時放春入。”
周言差點要吐出一口老血,還真是一首五言詩,無論是立意還是用詞,都算是上佳之作,這真是他做出來的?周言可是識貨的人,這樣的詩便是進士、舉人老爺也得花費些功夫才能琢磨出來,而眼前這個沒有功名的傢伙居然即興做出。
可是你要質疑郝風樓抄襲,又顯然很沒有道理,因為詩詞這東西傳播很快,而周言又是秀才,在鎮江府裡經常和文人墨客們聚會清談的人物,若郝風樓是抄襲別人,這詩詞自己不可能沒有風聞。
周言開始一臉古怪的打量郝風樓,對郝風樓的話有幾分相信,說不定真是哪家的世家子弟,家學淵源深厚,再加上家大業大,也不指望讓子弟出來考什麼功名,又或者想要厚積薄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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