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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來說,第一天的訓練,除了射擊,甄珠沒有那一樣,是跟得上的。
要是擱任何一個南瓜身上,甄珠這樣的,早就被淘汰了。
可她是甄珠,不是南瓜。
她來這裡的目的和其他南瓜不一樣,要求自然也不一樣。
可甄珠是個倔姑娘。
要麼不做,要麼做到最好的那種。
辛庚的放水,她感覺到了,更感覺到了,他潛在的意思……女孩子家家的,該放水就放水,反正不會成為手底下的兵。
從此,甄珠心裡就哽著一口氣。
一整天的訓練,甄珠總算是堅持下來了。
可勉強吃過晚飯,甄珠倒在床上,一個手指頭都不能動,也動不了。
等大家都睡著了,辛庚這才敲響甄珠的房門。
甄珠齜牙咧嘴的起來,開啟房門看到他,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怎麼是你?”
辛庚第一次發現這姑娘的壞習慣……喜歡把你的話,換個地兒還給你。
這樣噎死人不償命的說話方式,聽習慣了,還行!
晃了晃手裡的瓶子,辛庚挑了挑眉,“你自己能行嗎?”
甄珠看了看辛庚手裡的藥油,感受著自己的實力,誠實的搖搖頭,讓辛庚進了屋。
辛庚挑了挑眉,看著甄珠,“你這樣,我怎麼搽?”
甄珠牙一咬,脫掉外衣和外褲,只留下汗衫和短褲。
辛庚點點頭,“防範意識比我想的要好。”
甄珠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
辛庚把藥油倒在手上,搓熱然後上了手。
搽藥油這事兒,不下點力氣行不了,可下了力氣,真心疼啊!
甄珠咬著一條新毛巾,全身都滲滿了汗珠。
辛庚眼裡閃過一絲心疼。
老弱婦孺就該接受保護,尤其是,他心裡裝的人。
可有些話,不能說出口,也不敢說出口。
白皙瑩潤的肌膚,在他手下變得油光可鑑,充滿著藥油特有的異味兒,讓辛庚說不出的難受。
那天起,辛庚就再也沒有出現在訓練場上。
只是明天晚上,雷打不動的去給甄珠搽藥油。
別人,他不放心。
甄珠不是沒有感覺到這股子特別,可她也不願意說破。
不只是矜持,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決定了有些事情只能變成秘密。
不管是菜刀、斧頭、榔頭還是鋤頭,都是知道其中的蹊蹺的。
看在辛庚和陳晨的面上,面對甄珠,不免手下留情。
對別人狠不算狠,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
女人,永遠是狠角色。
甄珠更是其中翹楚。
伏地挺身不行?
咱們抓著單槓練。
就不信,比伏地挺身更難的引體向上都能做好了,還不能做好這伏地挺身了。
一萬米負重跑不過。
練!
背上兩塊磚,一輪輪的挺下來,放下磚,速度不就上來了嗎?
開始,甄珠的體能訓練連及格線都達不到。
可兩個月後,淘汰掉不少南瓜以後,甄珠居然能跟上訓練。
這樣的成績讓辛庚都吃驚。
看著甄珠那倔樣兒,辛庚彷彿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誰都不是生來就什麼都會的,哪怕是兵王,那也是一步步練出來的。
看著甄珠的變化,辛庚眼裡多了一些什麼東西。
你欣賞多一點的是喜歡,比喜歡多一點的是愛,比愛多一點的呢?
辛庚覺得,那可能就是甄珠。
走得越近,越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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