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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起來了。夏天的時候確實不用煙燻,也沒有灑藥,一直沒有蚊子來叮。”
不過那時候叔叔才去世沒多久,他整天悶悶不樂心不在焉,壓根兒也沒注意到這些事兒。
“真奇妙啊,我以前聽說過陣法,可是從來沒親眼見過,沒想到咱們山上就有陣法。師兄,那你會佈陣嗎?”
姜樊哈哈笑了:“我可不會。師傅好象也只學了點皮毛,大師兄好象會一點點,你要想學可以去問問他。師傅那也有幾本舊書,不知道是打哪一代傳下來的,都殘破不全了,上頭也是講的陣法,你要想看啊,等師傅回來了去問一問。”
“好呀,我一準兒去。”把熱水喝完身上也暖和了許多,曉冬好奇的問:“師兄你找什麼呢?”
這都翻了半天也沒見他找著,倒把他自己折騰的一頭是汗。
“我找大師兄前些天回來時幫我捎回來的一盒擦手的油,才用了一回,不知道放哪兒找不著了。”
曉冬站起身來:“是裝在一個桃核樣的小匣子裡的嗎?你好象是練完功洗手之後放在井臺邊了。”
井臺邊?姜樊想了一想,好象當時他是隨手把劍和手巾什麼的往那裡放過,有沒有放過那盒油他沒有印象了。
“那我去找找,師弟你再坐會兒,壺裡還有熱水,記得自己倒水喝。”
曉冬也站起身來:“師兄我也要回去了。”
一出了門風又特別大,好在師兄弟幾個住得近,穿過懸山廊就是他住的地方了。曉冬真怕被風吹倒,扶著石廊的欄杆一步一步的挪回去。
廊橋凌空,下臨深淵。平時即使天氣晴朗時,從橋下往下看的時候也看不到底。狂風打著旋從腳底往上卷,風聲就象鬼哭狼嚎一樣。
他扶著橋欄手根本不敢松,這要真掉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他啦。
緊走兩步過了橋之後,曉冬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回到屋裡頭他的臉都快要凍木了,手腳也都僵的有點不聽使喚。
早聽師兄說回流山的冬天特別冷,可沒想到冷到這個地步。他趕緊進了裡間,把大師兄特意給他預備的暖木抱進懷裡。這東西聽說產自遙遠的西南,是一個叫什麼臨洲的海島上的東西,沒有別的奇異之處,就是暖洋洋的。大師兄帶回來的這一塊有兩尺多長,曉冬把它整個兒抱進懷裡,連臉都貼上去了。
“呼……”抱著暖木焐了好一會兒,感覺終於又活過來了。
聽說這還沒到最冷的時候哪,他已經把能穿的東西都裹在身上了,要是這天兒再冷下去,曉冬懷疑自己會不會活活凍成一條人幹。
第八章 大雪落
曉冬說的沒錯,姜樊就在他說的井臺邊,沒費力氣就找著了那個掉在地下的裝脂油的盒子,他趕緊撿起來,用袖子擦擦上面沾的泥。
盒子掉地上的時候蓋子沒有合緊,露了條縫,靠邊緣的油都硬了。姜樊一邊有點兒心疼,一邊又忽然覺得有點兒奇怪。
這盒油找不見好幾天了,那會兒師弟身子還沒好利索呢。他怎麼知道自己把東西忘在這兒了?要是他看見了,怎麼不替自己撿起來?
想不通。
姜樊摸摸腦袋,把護手油往袖子裡一掖。他這人就是有這麼點兒好,從來不鑽牛角尖。想不明白的事兒也不去細究,反正天長日久,好些事情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曉冬抱著那塊暖木捨不得撒手,聽見敲門聲的時候才站起來,抱著木頭去開門。
“陳師兄?”
曉冬有點兒意外。
幾位師兄師姐裡,數陳師兄話最少,他練功格外刻苦。一天裡頭除了睡覺、吃喝這些事情,其他所有時間差不多都在練功。
這會兒主動過來,肯定是有事吧?
曉冬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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