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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中信頷首沒有說話,氣氛凝滯,禾中誠尷尬地找話題。
幾人吃到一半,禾吟書回來了。看到久未見面的二叔,禾吟書沒有像往常那樣親親熱熱地膩上去,只是喊了一聲,就要往樓上走去。
“沒吃飯就上去,晚上肚子餓,對胃不好。”禾吟書的母親放下筷子關切地說道。
“媽,你們吃吧,我不餓。叔叔,我今天有點累,先回去睡覺了。”說完也不看人,就要往上走。
“等一下,小書,我有話對你說。”
禾家書房,禾吟書捏著一張照片,臉色蒼白如紙。那張照片裡,禾吟書緊緊抱著一個男人的脖子,流著淚親吻上去。那個男人赫然就是洛成冥——齊瑾歡的未婚夫。
“小書,放棄洛成冥吧,你和他不合適。”禾中通道。
禾吟書睜大眼,道:“二叔,齊瑾歡去找你了對不對?沒想到她這麼輸不起,還跑到你那裡告狀。”
“混賬!你還有臉說,你瞧瞧你做的事,你的教養呢,你爸媽就是教你去做第三者的?”
“我沒有,我和洛成冥是真心相愛的。”
“狗屁。”禾中信看著侄女執迷不悟的臉,氣不打一處來。丟臉的東西,還好意思理直氣壯。禾吟書被禾中信凶神惡煞地一瞪,嚇得哭了起來。在外面聽到動靜的禾吟書父母忙推門而進。
“怎麼回事?”禾中誠問。
“哼,你們自己看。”禾中信將照片甩到禾中誠夫婦手裡。
禾中誠看到照片,氣得發抖。他是個傳統的男人,對女人的婦德尤為看重,從小對禾吟書的教育都是讓禾吟書自珍自愛。洛成冥和齊瑾歡下月結婚的訊息早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裡傳開了,禾中誠知道女兒的這些照片意味著什麼。禾中誠氣得舉起手,一個巴掌甩在了從小嬌生慣養的女兒臉上。
被父親打了的禾吟書一時也忘了哭泣,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她爸爸打她了。
禾吟書看到女兒被打,喝道:“老禾!”
禾中誠不為所動,拍板決定道:“這幾天你就不要出門了,我找人給你聯絡國外的學校,你去國外呆一陣子吧。”
禾吟書幾乎嚇傻,她從沒想過父親知道後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居然直接要把她送出國。
禾吟書嚎啕大哭,抱著母親哭得不能自已:“可是……我不能放棄洛成冥……我懷了他的孩子。”
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在場的禾家人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離開禾中集團的齊瑾歡漫無目的地走在長京街頭。不知不覺就走到一處地鐵口,地鐵站裡掛著段若言的巨幅海報,海報上的段若言目光溫和沉靜。手機不期然響了起來,來電的居然是面前海報裡的人。
“小歡?”
“嗯。”
“我晚上沒有通告,買了些牛肉,叫上陳知意林然來我這吃燉牛肉?”
“嗯。”
“你在哪?怎麼那麼吵?算了,我過去你那吧,雲頂中央的公寓是嗎?”
“嗯。”
“服了你了。我這就過去。”
齊瑾歡轉了三趟地鐵才回到公寓,段若言已經到了,和陳知意一塊兒坐在沙發上吃薯片看電影。陳知意笑倒在段若言身上,段若言不著痕跡地遠離了陳瘋子一點。看到齊瑾歡回來了,陳知意汲著拖鞋,把齊瑾歡結結實實地抱在懷裡。
“親愛的。”陳知意拖長了音調。
段若言抖落一身雞皮疙瘩,逃進廚房開始著手做飯處理牛肉。
齊瑾歡也進了廚房,段若言笑問:“陳知意怎麼抽風得這麼厲害,以前也不見她這樣。”
“她失戀了。我幫忙吧。”
“把土豆拿去洗一洗。你呢,怎麼這幅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