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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虹注目一望,認出來人正是昨夜施展“坎離劍陣”的八名紅衣道憧之一。
他暗暗想道:“天乙老道也是殺害爹爹的兇手之一,我遲早要與他敞開來幹,‘坎離劍陣’非同小可,我且先拆他的陣腳。”
念頭一閃,不禁心腸大硬,眼見那紅衣道憧即將奔到。連忙功貫左掌,蓄勢以待。
那紅衣道憧來勢如風,展眼奔到,一瞧華天虹尚不停步,頓時怒喝一聲,振腕出劍,分心便刺。
華天虹昨夜受盡委曲,心頭猶有餘怒,這時沉聲一哼,雙足一挫,身子陡然橫移兩尺,腰於一擰,提手一掌,猛朝敵人背心擊去。
那紅衣道憧一劍刺空,忽覺一股重如山嶽的勁力撞上身來,不禁大駭,危急中,猛地仆地一滾,居然逃出了華天虹的手掌。
寒潭望週一狂敞聲笑道,“究竟未練到家。”說話中,漫不經心地拍出一掌,直擊那紅衣道憧的背心。
只聽“噗”的一聲,那紅衣道憧背上吃了一掌,心脈頓時震碎,慘哼半聲,當場氣絕。
這兩人使的同一手法,差別不在掌力的輕重與出招的快慢,而在火候的深淺與功力的精純。寒潭史週一狂一掌擊出,時間、部位、吐勁、發出,無不恰到好處,掌力一發,令敵人逃無可逃,避無可避,毫無轉褒的餘地。
華天虹對週一狂的武功確是心折,但見他單手撐在鐵劍之上。身形凌空,紋風不動,敞聲說笑,一副躊躇滿志之狀,不禁曬然道:“自鳴得意,須防識者見笑。”身形一轉,拔步奔去。
須臾,奔至那座高樓之前,只見樓前一方橫匾,匾上“養心殿”三個泥金大字,昨日隨侍通天教主的那批紅衣道憧,一個個手執寶劍,正由殿內奔了出來。
華天虹哪敢再讓他們佈陣,衝上前去,迎著當先奔出的一人揮掌便擊,口中大喝道:“天乙子,趕緊滾出來,週一狂向你迫討金劍來了!”
那當先奔到的紅衣道憧怒喝道:“無知小輩,這是什麼所在,容你大呼小叫?”
說話中,雙方已力搏了二十多招,華天虹堵在大殿門口,不讓對方展開陣法,那七個紅衣道懂圍著華天虹疾攻不已,只是少、了“坎離劍陣”的威力,一時之間,也奈何華天虹不得。
華天虹力敵七柄寶劍,掌掌動用真力,胸上的劍創頓時血流如注,不可歇止。無法可想,只有抬起右手,將創口緊緊們住,僅以左手的拳法應敵,以一對七,戰得極為艱苦。
週一狂一旁觀戰,直看得眉飛色舞,高聲叫道:“小子,老夫所創的武功如何?”
華天虹負傷力戰,心頭怒火熊熊,聞言之下,吼聲道:“幾個小道也收拾不了,虧你有臉得意?”
週一狂勃然大怒,提起鐵劍猛然一擲,喝道:“瞧你老子的劍法,有何了不起的?”
那鐵劍被他一擲,去勢如箭,帶著一溜烏光,直向華天虹飛去。
一名紅衣道憧擋在中間,聞得勁風聲響,匆匆一側身子,見那鐵劍正由身旁掠過,未曾深慮,一劍削了下去。
只聽一陣金鐵交嗚,那紅衣道虞手臂震得一麻,掌中一輕,所執的寶劍業已寸斷,殘劍四飛,撤落一地。
週一狂的功力端的驚人,那鐵劍經過一擊,去勢依舊不衰,直向華天虹飛去。
華天虹身形一側,一把攫住劍柄,順勢一掄,朝一名紅衣道憧當頭劈下。
這一劍藉了週一狂的餘力,去勢之快,如迅雷激電,那紅衣道憧閃避不及,迫得舉劍一撩,反削華天虹的手腕。
一幫、一會、一教,雖然同屬黑道,卻因通天教慣行採補之術,殘害良家婦女,因而加深了華天虹的惡感。這時眼看對方一劍削來,竟不撤招變式,反而功貫劍身,猛然一沉手臂,硬行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