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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這個人。

呼吸是平緩的，心臟也還在跳動，就只是面板冰冷得可怕。

像是一種屍體，不，比屍體還要冰冷的觸感。

“母后？母后？你回我一聲好不好？”白雪公主想起她小的時候最喜歡用這種語氣，每次一用這種語氣的時候母后就會回應她。

只是這次，好像不管用了。

白雪公主覺得她的血液，降至比顧楠安肌膚還要低的冰點。

婚禮如期舉行。

在婚禮還沒有舉行的那幾天。白雪公主就只是抱著顧楠安的身體傻笑。

那傻笑看起來也是蠻好看的。只是隱隱帶著一股淒涼。

白雪公主傾全國之力都沒有查出些什麼，直到魔鏡最後看不過去了才說了一句，“別費力了。”

這時的魔鏡已經因為白雪公主的遷怒被摔碎。花紋也不見往昔的繁複華貴。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白雪公主的眼瞳中希望漸漸消散，血絲在那雙美麗的眼眸中漸漸出現。

魔鏡卻沒有再出聲，彷彿剛才說那句話的不是它一般。

婚禮的那一天陽光正好。

在冬季中很少能夠見到這樣溫暖的陽光，像是上帝賜下來的恩典。

婚紗是白雪公主親手設計的，白色被大肆渲染。

動作小心地給顧楠安戴上頭紗。頭紗撒下，襯出顧楠安黑色的，柔滑的頭髮。

白雪公主的頭髮卻不似以前一般的黑亮，髮尾漸漸變白，和婚紗混在一處。

“母后，”她低下頭親吻了下懷中的人兒，“我們……要結婚了。”

“只不過我聽不見你說，Yes，I　do。　了。”

白雪公主晶瑩的淚光滴在顧楠安的眼角，一時竟分不清是誰流的淚。

這個時候當然要來幾個番外啦！（→_→但願不會被禁，我要儘量只描寫脖子以上，番外崩人設請謹記。換了個文風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番外一：小黑屋（無關正文）

“讓母后當我的禁…臠，也是一個蠻不錯的主意。”

“我是你母后！”顧楠安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會對白雪公主有效果的話，掙扎著想要離開。

“我當然知道。”白雪公主在發現她想要離開的那一剎那就將她拉了回來。

“咯噠”一聲，顧楠安敏銳地察覺到自己的手上被扣上了什麼東西。

垂眸一看，才發現那是手銬。

黑色的，沉重的手銬。

反襯出她肌膚的白嫩。

顧楠安的服飾是高領的，用兩個白色的，珍珠所製成的紐扣扣上，只能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脖頸。

白雪公主將她的紐扣一個一個解下，白雪公主的手型很漂亮，但她現在卻沒有心情去欣賞。

顧楠安的手和腳早已經被鐐住。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紐扣被一個個解開。連同袖釦都被細心地解開，露出細長的手臂。

那認真的表情，像是在拆一個精美的禮物。

當兩個紐扣被解開，脖頸全部露出時顧楠安有一種將自己弱點暴露在野獸眼前的錯覺。

白雪公主在這個時候才開始吻她的脖頸。

那是一種十分旖旎的吻法。

將她脖子的每一寸都吻過，卻又不下口咬，只是淡淡的舔舐。

“母后，”白雪公主舔完後在顧楠安的懷裡蹭蹭，“我愛你，你呢？”

顧楠安沒有回應，她還沉浸在自己養大的女兒這麼快就要吃掉自己的事實中無法自拔，愣了許久才說了一句，“抱歉，我不……”

“沒關係，”白雪公主及時阻止了顧楠安說出“不愛你”這幾個字，她還在慶幸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