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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怎麼說,白雪公主的力氣還是不夠大,即使顧楠安昏迷了三年,瘦了許多,她還是沒能抱多久。
反而是顧楠安先笑了起來,“我自己走吧。”
看到白雪公主因為沒能將她抱起來而悶悶不樂嘟起嘴的表情,顧楠安覺得自己的女兒越來越萌了。
剛走到沙發上坐下,白雪公主就抱住她的腰部。
頭蹭到她的肩窩裡,長長的頭髮時而觸碰到她的手臂,帶來酥麻的感覺。
語氣軟萌軟萌的,“母后,那不是胡話。”
顧楠安在下午茶置放甜點的三層塔中扒拉自己喜歡的蛋糕的動作一頓。“我以為你知道我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句話的意思,分明是將這場告白當做一句胡話,然後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母后,我不知道。”白雪公主的眼睛像是被懵懂充滿。
“我是你母后。”顧楠安對於白雪公主這麼大還賣萌感到十分無奈。
“這個國家的王后已經死了。”白雪公主把玩起她的手指,“在三年前因為國王逝世過度悲傷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陽光,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顧楠安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冷。“那我是誰?”
“過幾個月,母后還將會當上王后的。”白雪公主像怕她不理解一般,補充道,“不過新女王的王后。”
“你這麼做,不怕……”
“放心,母后,”白雪公主輕輕笑了起來,“所有見過母后而且對母后有印象的人都已經死掉了。”
顧楠安覺得自己冷得越來越厲害,“連著七個小矮人?”
“嗯……”白雪公主想了想,然後揚起一個笑容,“是的。”
#麻蛋,白雪公主黑化掉了腫麼破,線上等,急!#
白雪公主和顧楠安的婚禮被安排在兩週以後。
所以這幾天白雪公主一直往她這跑,不是問有關婚禮的注意事項就是問你愛不愛我,愛不愛我這樣的狗血滿滿的問題。
“母后~”給自己的母后投餵綴有魚子醬和小黃…瓜的甜餅,白雪公主笑著說,“母后,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在你的眼睛上滴了’枉費之花‘的汁液。”
“但是母后還是和原來一樣,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母后也是愛我的?”
白雪公主等了許久顧楠安都沒有回應,低頭看才發現她睡著了。
小心翼翼地給她蓋好毯子,白雪公主才彎下腰,撫平那人兩眉之間緊緊皺起的一個“川”字。
顧楠安無意識地拉緊身上的毛毯,看得白雪公主頗有些無奈。
不知道為什麼,母后最近越來越怕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件壞事。
顧楠安醒的時候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
她總覺得在這個世界補覺真的是太爽了。睡著有人蓋毛毯,醒了還有人服侍。
蹭蹭我家軟軟噠的毛毯。
“我的魔鏡呢?”顧楠安想找到魔鏡哭訴白雪公主的種種罪行,卻發現魔鏡已經不翼而飛。
“回準王后,魔鏡……在白雪女王那。”
“安安,找魔鏡幹什麼?”白雪公主剛好進來,外面正下著大雪,她將長披風掛在了掛衣架上,才走過來。
安妮雅是白雪公主給她的新身份取的名字,所以安安這個親切的稱呼即便是她多次反抗,也被判定為……反抗無效。
“你不在的時間裡,我總要找個人說說話吧?”顧楠安故意俏皮地笑了笑。“魔鏡……只是一面鏡子而已,你不會不給我的吧?”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終於輪到她淪落到賣萌求生活了#
魔鏡雖說只是一面鏡子,卻……能知道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