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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說出了心中的疑惑與猶豫，“還是說，現在的你能堅定地說出你愛我嗎？”

“這……”雲韻沒有想到夜然居然這麼直接地提出羞人的問題，不過觸及到對方的認真的目光之後，她便知道自己無法矇混過關了，現在這樣沒有答案的回答便是對夜然的回答。

毫無疑問，兩人都相互走進了對方的心底，只不過兩人留在對方心中的到底是什麼卻又無法名狀。只不過無可否認，兩人現在這特殊的感情與chūn藥有很大關聯。夜然並不追求柏拉圖式戀愛，他一直認為愛是jīng神與**的結合，並不排斥這樣開始的感情。真正讓他猶豫的是，如果那真的是愛的話，既然他會因此愛上雲韻，那麼是不是也代表他也會因此愛上其他的女人，那他的愛未免也太過廉價了。

正是害怕那樣的自己，夜然才會如此小心、認真。並不是有感情便可以輕易說出“愛”的，至少夜然做不到。

“你也不清楚吧？所以現在的我無法承諾，無法起誓，直到我清楚了這份心情到底是什麼。”

亦或者什麼都不理解地完全被這份心情支配，夜然又在心裡加上這一句，愛並不是用來理解的，他不是哲學家，或許到最後都無法清楚愛是什麼。如果那股感情能將自己支配的話，那麼想必到時候是不是愛情已經不重要了，並不是只有愛情，其他強烈的感情亦能帶來幸福。就像夜然所見的大多數夫妻一樣，他們之間，在夜然看來未必有愛情，只不過初始的好感和時間的陳釀，最終將其變為名為親情的感情，一樣獲得了幸福。所以即使最後夜然搞清楚自己的感情完全是肉yù，他也不一定會放手，只不過會稍微厭惡一下自己吧。夜然不認為也不想自己成為好人。

“並不是逃避。”夜然伸出右手指著雲韻的心口，不過看上去更像是宣戰一般，“我只是想要以真正的自己面對你。”

………【第二十七章　天氣】………

說完一切，夜然便再次發動了身法，緩緩變為透明，如同幻想一般地消失了。

“真是個自說自話的傢伙呢，不過……”俏臉上不自覺地流出幸福的笑容，即使沒有得到任何甜言蜜語，也沒有山盟海誓，但比什麼都來得真實、可靠。

久久站立在原處，這一天發生的一切都一幕幕呈現在自己腦中，雲韻開始有點理解夜然離開的原因了，距離並不是為了分離兩人，而是為了更好的看清他以及自己，他會這麼做怕是因為他比任何人都重視自己真實的感情吧。

背後青翼微微一振，雲韻的身姿也優雅的掠上了天空。

淡香殘留，而佳人已去。

一段時間過後，夜然的身影卻又慢慢地浮現出來，臉上沒有過多的惆悵，當然也不會有喜悅，他只是靜靜望著天空，直到藍天變為夜空，夜然都未離去。直到第二rì的晨曦破曉，夜然的臉上才出現一絲波瀾。

“衍天。”他問蒼穹，亦為問心。

夜然體內的力量噴薄而出，沒有經過任何轉化，以原初的形態將自己包裹。他的身體也慢慢變為透明，與剛剛那次身法產生的光影效果不同，這一次他沒有離開，只不過他已不存在於此，這便是夜然真正的閉關方法，以高次元的力量形成異點，牽引其身遁入更深層次的世界。嘛，準確來說，夜然還未遁入，他現在的境界還不夠，他進入只不過以自身力量衍生的偽次元罷了。

這之後，這塊地域便完全陷入了混亂之中，除去紫晶翼獅王隕落之後的魔獸sāo動，氣候也開始變得詭異起來，今天還豔陽高照，天高氣清，明天就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暴雨，濃霧，冰雹等各種氣象如同登臺表演般在這片天空下一一亮相。

這並不是夜然在裡邊有什麼新的突破之類的，而是夜然不加轉化的力量造成，他的力量據他自己推測是能衍化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