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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但,還是笑。有時,笑不是給人看的,是給自已。
媽的,你笑啥?你還笑的出呀!學兒姐說,你還有點人性嗎?
為啥不笑。我怎麼就沒人性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不忿嗎?怨結巴,怨方平?你以為這層紙揭破了,傷口就好了。血性一下子笑容不在,言語犀利。這事原本上就怨不了誰,感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我兄弟錯了嗎?
方平說,血性哥,你別說了,我也不怨結巴哥。其實,也沒什麼,我姐直性子,你別怪她。
白結巴說,怪啥怪的!沒啥好怪的,他要怨怪了,我擰斷他脖子行嗎?
靠!媽的你是我兄弟嗎?
是,咋不是了。不是兄弟我還不擰了哩,我直接踹!
行。行。我服了,真的服了。
靠,敢情是我錯了。學兒姐頓覺鬱悶,想想血性那番話,還真在理,能怨誰呢?誰也怨不了,感情的事,真沒法說。
你沒錯。根本沒人錯。緣分啊!血性說,別繃個臉了,開心點,踏青嘛,圖的就是個樂!
白結巴說,就是,怎麼說你也是老大啊,老大說小弟,天經地義。
滾!你媽的還是人嗎?我鄙視你。
宣告無效啊!
方平樂了,陽光無限。
你兩個能正經一次嗎?幹嘛老斗嘴。
也沒什麼,習慣了。丫的小時候就能說,那時我結巴,老叫他拐。
是嗎?原來小時候你真結巴來著。方平不在低頭,很興趣盎然的表情。
是啊!要不不能叫白結巴呀。不過,現在不結巴了,說話利索,但人家還這樣叫,我也沒法,估計是他們也習慣了,習慣成自然我兄弟忽悠我說,就是打結巴子這來的。
方平說,你笑死我了。看不出來,結巴哥你還真逗。
卡!我服了,真……
真的服了。學兒姐笑著說,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嘿嘿。叫你看出來了。不好意思啊!習慣了。
還有什麼是你不習慣的。
哦,也沒什麼。
兩人順著堤壩前行,嫩草從石隙裡鑽出來,一些不知名的白花點綴其間,陽光很溫暖。
小風呼拉,兩人衣訣飛舞。
有沒有想過不混了。學兒姐一本正經的問。
沒……沒想過。血性言不由衷,他姐血菲的來信裡就經常奉勸他,要說一次沒想過,那不是真話。年少時無數個理想在腦海裡放飛,隨著年齡的增長又一個個幻滅。這就是理想和現實的差距。
你問這幹啥?血性覺得學兒姐今天接二連三的叫人詫異。
關心你才問你,別不識好歹啊!也別想歪了。
想啥歪,哦……話到嘴邊血性嚥了回去,摸摸臉,那處疤痕宛然,好玄,要不這姐兒又要發狂了。
說啊!咋不說了。
嘿嘿,不敢!
有你不敢的嗎?還紅旗扛把子哩,也就這膽。
別比我啊!比急了我就說。
你說!學兒姐橫眉怒目。
還是不說了。血性懨懨地,你幹嘛扎那兩小辮。
幹嘛。看不順眼嗎?
沒。挺可愛的。
你到底想說啥,就煩你這點,不裝能死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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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兒時的理想
咱倆能不能不鬥口了。那個陽光裡血性摸根菸點上,離著不遠白結巴和方平有說有笑,很和諧。
行!要不你給棵煙吧。
別啊,女孩子抽菸臉黃,沒水靈氣。
不是吧!那你也別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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