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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沒有揭穿他，而是轉身問白小柔：“我想走右邊第三條路，你們要跟我一起嗎？”

這個中年男人正是聽信了蘇凝的話、和白小柔兄妹一起離開電梯的那個男人。

“好呀。”白小柔看了看哥哥，“反正走哪條對我來說都一樣，大家一起搭個伴最好了。”

白小剛點頭：“行。”

“那我也和你們一起！”

“我也一起！”

有六個人選擇和中年男人一路。

“咯吱咯吱”的聲音越來越近了，白小柔臉色蒼白，問道：“小哥哥，你要和我們一起嗎？”

蘇凝看了看聲源的方向，對白小柔點了點頭。

加上蘇凝，最後一共有七個人選擇了右邊第三條岔路。

岔路里是狹長向上的樓梯，終點是一個肉眼可見的小小光點，像是外面的天光。

迎著天光，吹著微風，咯吱聲自從進入路口後就再也聽不到了，大家的心情都放鬆不少，白小柔笑著說：“也許這就是一個整蠱節目吧？那個失去臉皮的男人說不定是混在我們中間的演員，他臉上的可能是番茄汁……”

白小剛附和：“對，說不定哪裡藏著攝像頭呢。”

他們二人嘰嘰喳喳，其餘幾個人都是一言不發。

“大家一起參加整蠱節目也是緣分，都認識下。我叫白小剛，這個胖胖的女孩子是我妹兒，白小柔，我們都是大三學生。”

白小柔掐了他一把：“明明你最胖！”

中年男人：“我叫王遠，工程師。”

另一個留著長髮和小鬍子的中年男人：“劉啟。”

白小柔眼前一亮：“劉啟！我知道有個拍電影的也叫劉啟！”

“就是我。”劉啟臉色蒼白地點頭。

“哇哦！失敬失敬！能給我籤個名嗎劉導？”

“我……我叫林蕊希。”另一名年輕女子說道：“是劉導的助理。”

蘇凝打量著劉啟和林蕊希：正是這兩人，讓他感到眼熟。

“……汪舟。”這人是被蘇凝教訓過的那個男人，居然選擇和他一路。

最後只有蘇凝沒自我介紹了，蘇凝原本在謹慎地觀察四周：他沒有看清，究竟是什麼東西舔了自己，不知道這條岔路有沒有藏著那樣的東西。

見眾人有意無意地望向他，蘇凝說：“我叫蘇二倉。”

“噗！”白小柔噴了出來：“哈哈哈哈！對不起，但是你的名字好奇怪啊！”

蘇凝咧嘴一笑：“謝謝小姐姐誇獎。”

樓梯走到盡頭，天光近在眼前，白小柔最先跳了出去——

“回家嘍！”

眾人一個接一個地鑽出去，只留下蘇凝還站在原地。

一路上來，沒有東西再襲擊自己，蘇凝鬆了口氣。

轉過頭，蘇凝回望上來時長長的階梯，有種深不見底、再也回不去的感覺。

閉上眼，又睜開，蘇凝踏了出去。

……

這是一個下著細雨的小鎮，天空陰沉，烏雲重重地壓下來，彷彿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白小柔幾人愣在雨中。

蘇凝回過頭，發現他們幾人是從一個地下室鑽出來的，地下室很小，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