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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裡有些詫異,心中卻沒半點恐懼。她心裡清楚,楚狂雖然霸道了些,卻絕對不會傷害她。
“我們不睡。”楚狂瞥來一眼。
“噢。”她立刻明白,粉頰上浮現兩朵紅雲。
香姨說得沒錯,楚狂沒那麼容易打發,她縱然拒絕跟他同床,他卻也不是會乖乖聽話的人。
只是,事情還沒水落石出,絲綢未必是山狼搶去的,有太多事情要調查,為了阻止楚狂興兵,她可得堅持立場,不能被動搖啊——
黝黑的大手輕易就解開她的衣釦,綾羅綢緞掉了一地,轉眼她身上只剩一件兜兒,跟菲薄的綢褲,粉嫩的嬌軀,全暴露在他如火的雙眼下。
她剛想遮,雙手就被握住,龐大的身軀已經壓了過來。
他霸道地吻住她,輕輕啃咬她的唇,再下滑至白嫩的頸間,一吻一啃。
舞衣握緊拳頭,繃緊全身,柳眉緊皺著,極力忍耐什麼。
她在心裡默默揹著四書五經,抵抗楚狂的“攻擊”,但揹著揹著,那些詩云子曰老是轉了樣兒,全變成《閨豔聲嬌》裡的荒唐句子
他熱燙的唇、熱燙的舌、熱燙的——
呃,啊,不行不行,她得忍著。
但是——嗯——但是——他的手—— 啊!
雪白的牙,咬住嫩嫩的紅唇,小腦袋偏了過去。她發出悶悶的輕哼,不像歡愉,倒像折磨。
黑眸中氤氳的情慾,逐漸被不解取代。
楚狂愛撫著懷中的妻子,挑逗著她敏感的每一處,濃眉卻也擰了起來。
她那生澀卻熱情的回應,這會兒全消失,就連令他瘋狂的嬌吟,也聽不見了。她就躺在那兒,不言不動不給反應,身子硬得像根木頭,紅唇咬得死緊。
“你見鬼的到底在作什麼?”他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懸宕在她上方,臉色十分難看。
舞衣喘了幾聲,鬆開牙關,眼睛卻還閉著。
太危險了,楚狂的觸控、熱吻,有著可怕的魔力,差點就讓她失神。她非得用盡自制,才能控制住,不給予任何反應。
唉,下這道命令,是想讓這霸道男人吃點苦頭,沒想到,她竟也跟著難受。
她調勻氣息,才能開口。
“我們不宜同房,但夫君若是堅持,舞衣也只能忍受。”在他放棄興兵前,她在床上就要維持這木頭樣兒,他休想得到以往的熱情待遇!
忍受?!
這兩個字,像針一樣,重重扎到他心坎上。舞衣竟還把決定權留給他,就算他強要,她也不反抗——
“該死的你。”他抵著她的額頭,熱氣噴在粉頰上,額上的汗水,也漫流到她額上。
“香姨說,你還是可以——”
“住口。”冷冷的命令。
她沒照辦,自顧自地繼續往下說:“只是在樂趣方面,可能就會低了些——”
“住口!”這次,升級為咆哮。
這該死的女人,真的以為,他會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硬要了她?他可不是禽獸!
楚狂火速跳下床,憤怒地抓起衣衫,踹開書房大門,龐大的身軀踏出門檻,把舞衣拋在被褥上,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怒氣騰騰,跨步走到大廳,對正剪著燈芯的香姨喊道:“拿酒來!”
香姨手中還拿著剪刀,先是被那聲暴吼嚇了一跳,接著連忙福了個身,偷偷瞄著臉色發黑的楚狂。
“城主,您忘了嗎?為了籌措軍費,府內不供應酒。”縱然見多識廣,瞧見楚狂那可怕的表情,香姨仍不禁顫抖。
他站在大廳門日,五官僵硬,龐大的身軀緊繃著,雙眼陰騭冷冽,惡狠狠的瞪了香姨一眼,才轉身又走。
方府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