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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目,只是顏色有點兒單調,一色兒全是紅的。
只是燕鴻有些欲哭無淚,小呆子其實就三天前的晚上看了那麼一兩眼避火圖,這天到處印爪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想起這事兒,居然在澡堂子裡原原本本地複製了一幅火紅的春宮圖,還是巨幅的!
還好他也就在澡堂子裡抽風了那麼一回,其他時間還是胡亂畫些正常的花鳥魚蟲。
只是自那以後,落楓院的澡堂子裡有一面牆常年掛著厚重的簾布,燕鴻每每洗澡的時候,還時不時地掀起來觀賞幾下。
十二月十八日,大吉,宜祭祀。
燕鴻頭天晚上已經跟東方萌講明瞭第二天要做哪些事情,他雖然很多東西都不太懂,可是記憶力卻很厲害,什麼時間做什麼事情,記得分毫不差,燕鴻也樂得把他當移動儲存器,自己萬一忘了啥,只需要問:“現在X時了,該做什麼事啦?”
保準兒答得一字不差。
第二天,燕鴻傍在東方萌身邊依足了老夫人之前教的規矩,先拜了天地樓裡供奉的神位和佛像,然後又到祠堂裡拜了宗親好幾代牌位,最後還得到祠堂正廳給族長磕頭。東方家族的族長現在由權高勢重的老公爺擔當,族人全都與有榮焉。
不過引起燕鴻注意的是一位發白眉白鬚白的老公公,看起來最少**十歲,後來一打聽,呵,此公乃老公爺的父親的三叔公,真真正正德高望重的老一輩啊,居然一百零二歲了!名副其實的老壽星公,雞肚之!
眼看著東方萌一直盯著那老公公的雪白長鬚,燕鴻生怕他一個衝動要過去擄一爪子,急忙拉了他磕頭完事兒。
燕鴻也一直到這日才認識很多宗親和族親,不過嫡系的不多,多為旁系族人,分佈在夷陵的各個縣城。
最後在族親的見證下,燕鴻的名字被寫入了族譜,與東方萌並排在一起,是為夫妻。燕鴻被其中的莊嚴和慎重深深打動,由此也真正有了身為‘東方家族’一份子的感悟。畢竟以前她一直將自己當成獨立的個體,雖然認同東方萌,卻並未將自己的命運同整個東方家聯絡起來,直至此時,她才深刻地感受到了宗族在古代的份量。
東方萌整個過程中一直都很沉默,木木地隨著她走來走去跪來拜去,神色一片茫然,不過如果燕鴻隨機問他:“已時一刻要做什麼呀?”他就會呆呆地但絕對迅速地回答出準確的答案,幾乎形成條件反射一般。
沐宇非和十六公主終於在十九那天一大早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東方齊送走兩尊不省心的大佛,只在京城打了個旋兒又回到了夷陵,趕在除夕前夜到了家。
臘月二十四,祭灶。平民百姓家對“灶王爺”恭敬而虔誠,但是公府裡的人竟然瞧不起灶王爺,認為他的地位不如嫘祖(夷陵地區很重視的一位女神仙)、財勢不如王母,所以公府的主人們不會親自祭灶,只是派個小小的管事擺放些供品,燃些香燭,象徵性地祈禱幾句。這天又被稱為“小年”。
過了小年,離春節只剩下六七天了,要徹底打掃室內,俗稱掃塵,掃塵為的是除舊迎新,拔除不祥。還要糊花窗,貼年畫等等。
燕鴻前世今生都對剪窗花這一傳統民俗很感興趣,拿著把剪刀跟五朵金花一起窩在外間比劃著,可別小看這小小的紅紙,經過丫頭們的巧手,可以變幻成各種美輪美奐的圖案,有喜鵲登梅,燕穿桃柳,孔雀戲牡丹,獅子滾繡球,三羊(陽)開泰,二龍戲珠,鹿鶴桐椿(**同春),五蝠(福)捧壽,犀牛望月,蓮(連)年有魚(餘),鴛鴦戲水,劉海戲金蟬,和合二仙等等,燕鴻歎為觀止之餘也深感差距之大,沒辦法,在手工方面她除了做得一手好菜,其他繡繡剪剪的也就入門級水平。
回頭一看,她怒了,為毛東方萌這個頭一回拿剪子的傢伙都比她剪得好?!這廝可不可以不要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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