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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檔連續劇大戲男主角的臺詞,我學得不錯吧?”
“咦?”連續劇臺詞?
“難道──”將她的手壓在自己胸口。“要學男主角對女主角這麼做才像?”
那握住她的大掌在觸及時收緊了些,似乎在傳達什麼,唐思琪不禁呆了。
是她多心嗎?畢竟他時而嘻皮、時而嚴肅,令人難以窺知是否含有認真的成分。
她習慣他的說學逗唱、他不符合外表的無厘頭舉止,卻怎麼也不能習慣他無預警的認真與那雙近金燦色的雙眼所投予的正視。
有時候,會覺得他並非自己所想的那麼無害,然而,正當她這麼想的時候,他又會回覆素日戲謔人間的姿態,像是猜得出她心思似的,適時又恰好地打消她閃躲的念頭。
不時覺得他有不為人知的神秘,但這想法,總會被他下一刻的死皮賴臉給驅逐出境,當他是個頑皮的小弟。
見她不語,可法·雷又開始嘰哩呱啦,“真的不像嗎?是不是因為我比男主角帥,沒他那麼‘粗勇’,又天生麗質到不行,所以沒辦法像他那麼拙劣?我演得比他好?”
天!聽到這話理智悉數回籠,她白眼一翻。“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水仙男吶,那西色斯先生。”
可法·雷笑了笑,鬆開之前在掌中無意識繃緊的手。
在感應到自己的話駭著她的同時,其實在他腦子裡也想好了對策。
別怪他機變奸巧,誰教她總用大姐看弟弟的眼光待他,當他是人畜無害的吉祥物。
嘖,兩年的差距不過爾爾,如何劃分男與女吸引對方的界限?
更何況,一旦愛了,哪還會在乎年齡大小、性別男女這些瑣碎的問題?就算今天愛上的女人大他十歲,也甘之如飴啊!
在愛情面前,俯首稱臣絕非懦弱無能。
他稱臣了!
誰教她隨口說出的男性名字及略過不提的刻意,成功地引出他從未對誰有過的緊張與嫉妒。
是了,這就是愛,不是嗎?
原來,他真的愛上這冷豔又理性的女子了。
但那個三高男究竟是何來頭?
應該休息的週六,工作狂的唐思琪選擇加班,把可法·雷一個人丟在家裡。
為打發時間,可法·雷這日決定回到數週未歸的老舊公寓去。
一開門,就看見了萬能事務所內坐滿了平常不會到齊的住戶。
除了他以外,公寓上下住戶七口餘人,全員到齊。
“嘿,我知道我很久沒回來,但是──需要擺出這麼大的排場歡迎我嗎?”連平常死黏在辦公桌前的聶驫,也都離開辦公桌乖乖坐在沙發上,真難得。
“你掉進女人堆裡滅頂也不關我們的事,哈──呼……”摟著沉睡的新婚嬌妻不放,明白顯露足以讓人臉紅的睡眠不足的魚步雲,一張嘴還是火力不減。“還以為你樂不思蜀,不回來了哩。”
“我們在討論搬家的事。”村上憐一直接匯入正題,不讓話題走偏。
他太清楚這幹人等將話題移花接木的本事。
搬家?可法·雷訝異地看向冰山老闆。“住得好好的,幹嘛搬?”他坐定位,看看其他人。
聶驫不知何時又飄回辦公桌、魚氏夫婦已經閉眼入睡、呆呆小雨朵也打著呵欠,顯然這個議題沒人有興趣,除了村上憐一和村上隆史這對堂兄弟以外。
村上憐一朝緊摟著佳人的堂弟一瞟,村上隆史立即會意地鬆開摟住雨朵的手,就近拿起一隻杯子往牆邊走,蹲下身,將杯子橫放於地。
奇異的現象就在他放手的那一刻發生──
圓滾滾的玻璃杯就著地勢滾向另一頭,最後停在對面牆與地的交接處。
他回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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