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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易蕭又在火堆中添了些薪柴,烈烈的火焰照亮了他們的臉龐,使飛雪蒼白的臉頰有了一絲紅潤。
“蕭,你說為什麼胡楊樹的葉子長青,且能在戈壁灘上生長髮芽,而許多樹卻不能長青不能在大漠生長,還有為什麼麻雀不用冬眠而蛇卻要冬眠。”飛雪艱難地問出了這一系列話語,又虛弱地想閉上重重的眼睛。
這一問,問住了一向口齒伶俐的易蕭,他笑笑,答道:“胡楊樹能在大漠生長,那是因為它的生命力頑強,不畏懼大漠時而炎熱時而酷寒的天氣;還有麻雀是大地的精靈,要帶給大地歡聲笑語的,怎麼能沉睡呢?蛇兇險有毒,小動物們都畏懼他,他驕傲自滿,總是想偷閒休憩,故喜冬眠啦。”
“哦,”飛雪似乎聽懂了,憂鬱地笑了笑,撒氣道:“聽哥哥一說,我算是明白了,真是的,兇險的動物就要冬眠啊,狼可是整個大漠最兇猛的,他們可不會偷懶冬眠。”
易蕭幫她順了順長長的發縷,笑道,“我忘了,你可是狼族最驕傲的雪公主。”
這一句話說出,飛雪的神情突然凝固了。
對啊!她是雪公主,雪域高原上狼族最器重的雪公主。她有很多重大的使命,其中一條便是帶領狼族進軍中原,稱霸天下。可那是多麼遙遠的夢啊!夢中,有個深情男子牽著她的手在草原上奔跑,盡情高歌,那首歌似乎這樣唱:
……牧場,山峰,白雲,月亮,我在天空尋找著藍色的夢想,啊!心中的草原,夢中的姑娘,我多少次把你尋找,忘不掉你醉人的芳香,想讓你緊緊靠近……
似乎遠處響起了牧羊人回家的歌聲。飛雪輕輕唱起了草原之歌,她想家了,現在是多麼得懷念茵茵希勒大草原,懷念竹心小湖,懷念冬臨島,懷念海哥哥。
唱著唱著,她流淚了。用潔白的長袖擦乾眼睛,淚溼滿襟。
“飛兒,你怎麼哭了,想家了。”等雪一停,我馬上帶你走。易蕭說。
“蕭,你覺得破軍殘酷嗎?”飛雪不經意轉化話題,提起了狼族九皇子的故事。“其實,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這幾年的成長,他變了,變得不愛說話,變得冷漠無情,可我的心感覺到他還是愛我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一份不了的感情。”
易蕭又在火堆中添了些柴火。
他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是的,他的確是個冷漠的人,我看不出他以前對你有多麼熱情,至少現在不怎麼熱情。”
飛雪尖尖的下巴閃過一絲晶亮,那是雪花還是淚珠,已分不清明。
她說:“以前雖不熱情,但我能感覺到他熾熱的心。他深深的愛著我,天天來竹心小湖找我聊天,直到深夜寒星寥亮。但自那次在茵茵希勒,他牽著他的小戰馬離開,便沒有主動找過我。他說要做這亂世中的英雄,問我心中英雄的含義,我說英雄就是能給我錦衣玉食,自由安逸的生活,而這亂世,要想成為英雄,必須靠一雙鐵蹄,叱詫天下,方可得到。我不知他領悟了什麼,竟說,宿命給我們的結局是分手,於是他便牽著他的小戰馬走了。我以為他只是與我開開玩笑,幾天後便會忘記與我分手的事,沒想他這一分手便是如今也未能和好如初。”
“他不適合你。”易蕭簡而明瞭地說。
“為什麼。”飛雪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他這麼肯定。
“你和他在一起,他只會帶給你傷害,沒有幸福可言。”易蕭十分堅決地說。
飛雪笑笑,道:“你又不瞭解我和他的情感,怎麼這麼堅決,不給我留一絲情願。”
夜深了,易蕭沒有回答,飛雪也不再問,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睡著了。第二天已是晴天。
他們到達剎狼部落之時,狼王和白旋鳳正在觀測星相。
時光之軸在顫動,在這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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