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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並不湍急,大法船穩穩的走著,一時間竟沒有追上兩人放的那盞河燈。之前河兩岸百姓們放的燈早已順水漂流至遠方了,如今碧波之上,唯有他們二人扎的那盞略顯寒酸的荷花燈在前面悠悠的飄著,竟像是引領著後方的大法船前行,一同將世間無法安息的魂靈渡向極樂之境。
有些景象若不是親眼所見,永遠不會體會到其中的震撼。謝畫央一直看著河燈和大法船飄遠,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的手還被洛十七握著,而且身邊的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問題。洛老闆一直擔得起美人一稱,又不像淮燭那般太過女氣,他那樣出神的望著河燈飄走的方向,眼眸中是說不盡的哀思,卻讓一旁的謝畫央看的一呆。
美人如畫,大抵如此。
他看著河燈出神,她看著他出神,直到他回眸將目光對上了她的。
陰曆十五,人和動物都會變得有些奇怪。
月圓之夜,夜晚分外清明。契機也許就是微風拂過時吹亂了她額前的碎髮,而他伸出的想為她捋順頭髮的手還沒碰到她的髮絲,兩人已經近的呼吸可聞。。。。。。直到唇齒相接,接近窒息。
謝畫央發現氛圍真的是很奇妙的一個東西,起碼這麼久以來,她還從未做過一件比這個最奇怪的事更順理成章的事情。兩人坐在橋邊靠近陰影的地方,若不是刻意看過來很難被發現,這無形之中產生的安全感似乎為順理成章又添了一把火。
燒的人神志迷茫。
不知是太清醒還是太沉醉,稍稍分開的那麼那麼一瞬間,洛十七壓低了聲音貼近她耳畔,“跟我回客棧?”
明明那不自覺含著笑的聲音帶著致命的誘惑力,但那話語在謝畫央聽來卻有如一桶井水從頭澆下,整個身子都在瞬間降低了溫度,冰冷徹骨。
“啪!”略顯清脆的聲音在逐漸寂靜下來的夜裡更顯突兀。
不知不覺就甩下了那一巴掌,謝畫央也有些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手。再看洛十七,不知這一下
用了多大的力,他一邊的臉頰已然有些紅腫。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沉默。
“我先回家了。”不等他開口,她先丟下這麼一句就急匆匆的跑開。
※
一連幾日,謝畫央都覺得中元節那晚發生的事情像是做夢一樣。
其實在現代社會里,素不相識的男女發生點什麼早已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何況,她和洛十七不僅是相識,而且應該算是熟識。雖然總有人說,關係比較親密的男女之間絕對不會存在純潔的友誼。但曖昧與友達之上戀愛未滿畢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狀態。曖昧是彼此裝傻態度含糊不明朗的關係,後者則是在朋友關係之上又沒有到達戀人程度的青澀與朦朧。
至於她和洛十七。她知道自己是在氣氛的推動下一時色迷心竅,抱著能佔便宜白不佔的心態。而洛十七,如果估計的沒錯,應該是發瘋了。
她佔了他便宜,還給了他一巴掌讓他好幾天都沒了人影。她覺得自己有必要道個歉。
直到。。。。。
“這房子還賣不賣。”來者甩下幾張銀票,霸氣側漏。
作者有話要說: 有同學說我作死的在劇透。。。。。其實這還用劇透嗎。。。。看了這章大家應該都心裡有數了。。。。。【我的讀者智商都高達一百八】
☆、房子
來者是城西的富商薛老闆,他家開的酒樓因為地理位置不好,一直想換個更接近鎮中心的地方,如今見付郎中的醫館終於要出手了,自然是要前來收購的。
價值三千兩的銀票就那樣甩在桌子上,連講價都不講,對這房子可以說是勢在必得。
雖然有些不滿對方的態度,但有這樣一個爽快的買主,付郎中還是沒什麼可考慮的,簡單交流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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