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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淺穆驚異道,“立女王?”
棲夙波瀾不驚道:“王后無治國的才能和魄力,而其女卻十分聰慧,立為女王並無不可。”
“但是慶國從未有過女王當政的先例。”
“在下知道。”棲夙勾了勾衣角,不急不緩道,“此乃不得已而為之,目前除了慶王之外,唯一能令眾臣認可的便只有公主。待公主長大招贅誕下龍子,那才是慶國真正的繼承者。”
“這……”
“將軍,這只是最差的情況,在下相信陛下會挺過來的。”
淺穆嘆了口氣,只能無奈地點點頭。
片刻他才問:“該派誰去監視叛軍呢?”
棲夙老神在在地笑了幾聲,拱手道:“在下親往。”
棲夙主動請纓自有一番考量,一來闡修君是他父親,對他基本不設防,雖然他們關係並不好,但至少不會刀兵相向;二來闡修君並不知道他是慶王的親使,也不知道慶王等人是被他救出皇宮的。如此一來,他幾乎可以在諦珀暢行無阻。
棲夙冷笑:父親大人,你這被人算計的一著棋真是自取滅亡。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找出浮圖和巫越等人的所在,在如此戒嚴的情況下,他們必然還躲在諦珀某個地方沒有離開……
此刻在方府,巫越乘著一起用膳時向墨非介紹道:“浮圖,這頑劣子乃本王的孩兒,本名巫洛宸。“
墨非舉箸的手停在半空中,表情木然地看向正在微笑的方宸,心中驚異不已。
“方宸是主公的兒子?”墨非有些不確定地輕聲問了一句。
巫越點頭,洛宸(從這裡開始“方宸”改為“洛宸”)也點頭。
墨非左右看了看,一個冷峻嚴肅,一個開朗活潑,他們……哪裡像父子?好吧,仔細看的話,洛宸的眉眼確實與巫越有幾分相似,可是兩人氣質簡直天差地別。墨非心中感嘆:遺傳變異,一定是遺傳變異!
巫越在家人遭到暗殺之後,便將唯一的兒子送到別處撫養,卻不想竟然遠送到慶國,並在此建立了自己的勢力和情報網,這份果決和深謀遠慮真是不佩服都不行。
只是墨非並不知道,這個計劃乃是明翰所設,此人確實不愧為鬼才。
洛宸盯著墨非看了半晌,失望道:“還以為這事能令浮圖大吃一驚呢,結果你還是如此平靜。”
呵呵,真不好意思。墨非面無表情地說:“小公子,在下很吃驚。”
洛宸默然。
巫越則拿起杯子遮住自己嘴邊的笑意,要浮圖大驚失色談何容易?即便那晚被他強吻,這人也不過是瞪了瞪眼而已。
這個世界,誰人知道面癱為何種神器……
三人簡單地吃過飯,相約去書房下棋閒聊。
相比諦珀的暗潮洶湧,方府數人卻是從容淡定,除了派人留意諦珀內外的變化之外,其餘閒暇時間便是品茶下棋或交流對局時的看法,等待離開的時機。
“主公,您這一棋攻守兼備,浮圖歎服。”
巫越挑眉:“看來浮圖要認輸了。”
“言之過早。”墨非輕輕在棋盤上放下一子,徐徐道,“敵人看似勝券在握,實則居安而不思危。”
巫越眼中光芒一閃,靜靜地看著墨非剛才落的那一子,思索著他的後招。半晌他才跟下一子:“勢小而謀強如沐猴而冠帶。”這是說墨非以卵擊石,無功自損。
墨非也不急,繼續下子,同時說道:“相形不如論心,論心不如擇術。”此語意為觀其外不如曉其內,曉其內不如察其行。人生如棋,勝敗往往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巫越看了看從容自若的墨非,又看了看面前的棋盤,想不出他的勝算究竟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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