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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今霸佔草原的烈鷹族正值弱勢,大家可願意和浮圖一起並肩而戰,為草原眾部落除去這群惡徒,還草原一片寧靜?”
“願意!”
“行者大人所請,我等在所不辭。”
眾人舉著各自的武器應和著,群情激昂。其中原屬部落的青壯年更是激動萬分,他們終於有機會報仇了。
“可以動行了。”一切準備妥當,巫越給全隊下達了命令。
以巫越為首的騎兵在前,身後跟著數百步兵,另一邊則以棲夙為首,領著一群近千人的雜牌軍,有馬的分為一隊,沒馬的幾人為一小組進行攻擊。
當他們趕到,烈鷹族堪堪集結好剩餘部眾,提刀迎敵,同時,他們口中都吹起奇怪的哨聲,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
巫越等人的坐騎大多是烈鷹族訓練的,他們懂得如何控制坐騎,令得到它們的外人無法駕馭,不過很可借,他們遇到了精明如鬼的棲夙,在進攻之前,他就讓人封住了所有戰馬的聽覺,
任烈鷹族怎麼吹都無濟於事。
烈鷹族或許很強大,但他們的心也不是堅鐵所鑄,在遭受連連變故之後還能保持冷靜的人不超過百餘數。
巫越和棲夙等人率領的部眾雖參差不齊,但鬥志高昂,此消彼長間,烈鷹族節節敗退。
經過近一個時辰的混戰,烈鷹族的營地終於被踏平,千餘人死八百餘人,逃走近百人,俘虜數十人。
巫越殲敵最多,而且他下手不留活口,仿如殺神。
棲夙也不逞多讓,他與巫越的大開大合不同,喜歡側邊放冷箭,遠攻無人能及,烈鷹族連他的身也近不了。
烈鷹族的汗主被壓到巫越跟前,巫越一邊擦著刀上的血跡,一邊冷道:“若你們不曾用浮圖做人質,本王或許還能放你們的家人一馬,不過現在嘛……殺無赦!”
汗主一臉恨意地望著巫越,咬牙道:“當年差點被你趕盡殺絕,想不到多年之後,還是躲不過你的追殺!”
“遊族野心太大,行事也過於殘暴,你們永遠也無法坐大。”
“哈哈哈!”那汗主大笑,“是天要亡我遊族,一個浮圖小兒可以引來四方支援,不過兩千的烏合之眾,居然能將我族打敗!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巫越只是冷冷地看了他幾眼,提刀就將他的頭顱割下。
橫行草原的烈鷹族,就這樣被滅殺了。
第九十五章 玉心
參與作戰的近兩千人;死傷了六百多,雖然後面的清掃基本由巫越的人完成;但那些來自蠻地的人依然是傷亡最大的。人
原本祥和的草原血跡斑斑;屍體堆積。
人們歡呼著;悲泣著,為重獲的自由而喜;為親人的犧牲而悲。
為了當初那一點點恩惠,不少人將自己寶貴的生命永遠地留在了這片土地上。雖然這個古老時代存在著太多的弊病,但也有很多東西是原來世界早已缺失的;比如“義”。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原來並不是誇張之語。
墨非不覺得自己為他們做了多少事;起碼不會比生命更寶貴,可是他們卻義無反顧地用生命來回報。
這是種責任,也是一種牽絆。
墨非看著活下來的人小心地搬運著死者的屍體,將他們擺放在一起,以柴木做墊,蓋以歸葉,灑上淨沙——這是草原部落的習俗,為去世的人進行天火葬,祈願死者來生擁有一個美好的歸屬。
殘陽如血,涼風送來陣陣腥味。
墨非來到這個時代,見到最多的便是死亡。戰爭、疾病、屠殺……可怕嗎?可怕,卻不可悲。他們承載著歷史前進的苦痛,捍衛著自己遭受踐踏的尊嚴,追尋朦朧混沌的解脫。呵,墨非覺得自己有些像思想家了。
她坐在厚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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