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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顫抖伸手指著他。
“我怎麼了?”黑焱天悠然自得的看著她。
“黑焱天——”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黑焱天打著方向盤,臉上掛著惡趣味的笑容。她還真的很好騙呢,這個時候帶她去墮胎?她也能相信!
騙她的?夏雨連忙抬頭重新打量他。
除了他的笑容很邪惡之外,真看不出來他在說謊。
剛湧出眼眶的眼淚瞬間被吸回去:“你到底要怎麼樣嘛!”一會說帶她去打胎,一會又說她傻,這個男人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啊?她現在腦子一團亂麻,都快被他弄崩潰了。
“回家!”黑焱天決定不再逗弄她。
封閉的車廂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還夾雜著男人身上獨特的迷人麝香味,經過空調的薰染,這種味道讓人呼吸加快。
夏雨抱住自己不再說話。
回到盧龍山莊,黑焱天將鑰匙丟給迎面而來的手下,抱起縮成一團的小女人大步走上二樓的臥室。
手下見自家老大好端端的出去,卻負傷回來,連忙問道:“boss,您沒事吧!”
“沒事,等下拿點包紮傷口的藥上來!”
“是!”
回到二樓的臥室,沒過一會,小弟敲門進來小聲詢問道:“boss,要不要我替你……”
黑焱天沒有說話,眼眸輕輕撇向旁邊正襟危坐的某女,小弟立刻明白了,連忙將醫護用品放下快步離開。
染血的襯衫被他丟棄在一邊,夏雨注意到,乾涸的血跡讓襯衫緊緊黏在面板上,剛剛他是用力將襯衫從身上扯下來的。
她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著男人踱步到桌子邊上隨意拿起酒精為自己消毒,他的動作很熟練,沒一會便已經做好了消毒工作。
房間裡很安靜,只有紗布摩擦面板的聲音。
“你以前好像受過很多傷!”夏雨用很小的聲音問道。
“害怕了?”
橘黃色的燈光下,古銅色的面板泛著誘人的小麥色,一道道猙獰的疤痕橫在他的肌膚上,大多因為時間久了,疤痕比較淡,由此可以看出來,這幾年他過的還不錯,除了今天手臂上的擦傷之外並沒有新的傷口。
“我怕什麼,我身上也有的!”
“哦?”男人停下動作,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見他表情透著懷疑,夏雨猛地扯下他的西服外套,當著他的面挽起袖子,雪白的藕臂暴露在溫暖的空氣中,夏雨指著胳膊上一條淡淡的粉紅色疤痕道:“這是我訓練的時候被玻璃劃傷的,這裡……”說著彎起褲腳,露出粉嫩的腳踝:“是我五公里訓練的時候被石頭割破的。當時在考試,我怕又不及格,忍著疼一直跑到終點!還有這裡……”
每一道傷口都有一段故事,有好的有壞的,有無可奈何的,也有迫不得已的。
黑焱天聽的很認真,臉上的猜疑漸漸化為一種欽佩,亦或者說,吃驚。
不難看出在她在家裡的地位絕對不亞於祖宗,夏家就她這一個女孩,早已疼到骨子裡,他實在想象不出來,這樣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孩為什麼會受那麼多次傷。
“你媽媽知道麼?”他的聲音有些暗啞。
夏雨將卷高的袖子放下來,露出自豪的表情:“怎麼可能給她知道,我都是養好了才回去!”
要給老媽知道那還得了,她還不把警校拆了。
黑焱天輕輕一笑,不知道是笑她的傻,還是笑她的單純。
氣氛稍微輕鬆了一點,黑焱天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夏雨立刻叫起來:“你受傷了還喝酒?”
黑焱天對她舉杯:“你要不要來一點!”
夏雨連忙往後一縮:“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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