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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入定一樣。華夭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中疑惑,怎麼遇到這個女人,師傅也開始變得有些陰沉了呢?她對易白梅的厭惡又增加了幾分。
易白梅這個午覺睡到傍晚才醒,屋子裡沒有點蠟燭,只有炭火的光芒,她撐起身體坐了起來,錦被滑下肩膀,立刻覺出一陣寒冷。禁不住抱住被子,喊了一聲:“慕容!”桌邊的人動了一下,站起來走近:“你要喝水嗎?”“不……不是,華夭呢?”易白梅看他在黑暗中走近,突然就有些吞吞吐吐。“華夭做飯去了,我去叫她。”慕容青餘說著,轉身就出去了。易白梅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叫住他。
這之後的兩天,慕容青餘再沒進過易白梅的房間。易白梅從華夭口中得知,這兩日他都是辰時就出門,深夜才回來。易白梅就是凍傷了,加上她以前就有寒疾,所以才會昏迷好幾天,如今雖然可以下地了,可氣色很差,一臉蠟黃。
易白梅照了照了鏡子,又斜眼看了看華夭,心中十分不舒服,也不知道慕容青餘給華夭喂的些什麼,怎麼就可以長得這樣水靈。她今天一大早就醒了,再也不願意待在床上,找了套平常人家的棉衣穿上,頭髮簡單的梳在腦後,她決定出去曬曬太陽。
大雪已經停了,他們現在居住的是一處村落的民居,但是離其他民房極遠,只能隱隱看見別處的炊煙,厚實的是雪地是一片平整,能看出一溜兒馬蹄的跡印,白茫茫的雪面有幾隻跳著舞步的鳥雀,枯枝搖搖的指著天邊。
易白梅攏手站著,有好幾年了,雪景的邊景往往就是那暗色的宮牆,還是站在這宮外好,正在感懷,有人從身後推了她一把:“別站著啊,吹了風,受了涼,師傅還要怪我不照顧你。”轉頭一看,華夭鼓著個嘴站在她身後數落。
華夭今天穿了件紅豔豔的小夾襖,腳上是白色的皮毛靴子,身上還有個短款的小白斗篷。烏黑的秀髮用紅色的線繩兒纏了,垂直兩肩,看起來既活潑又可愛。易白梅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為什麼你的衣服比我的好看那麼多?”華夭一轉身:“好看吧,這是昨年師傅送我的。”易白梅哼了一聲:“你師傅就是個娘娘腔,還送女人衣服。”“你說什麼?”華夭突然跳腳,還推了她一把:“你再說一遍!”易白梅奇怪的看著她,她就拉下臉呵斥:“誰也不準說我師傅壞話,包括你!”
本來是兩個女人說閒話,可易白梅怎麼也沒想到,華夭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而且她從華夭眼中看見了真真切切的敵意。雖然一閃而過,但確實是有的。“莫名其妙。”易白梅想著:“都三十好幾了,還有這樣的爛桃花,那慕容青餘確實不是個好東西。”
等著慕容青餘回來,天已經全黑了。因為易白梅已經能下地,所以華夭以她的身體已經恢復為理由,堅持要等慕容青餘回來才開飯。易白梅是餓得頭昏眼花,等著慕容青餘一身寒氣的走進門,她就迫不及待的動起了筷子。要知道,這幾天她不是喝藥,就是喝米湯,好不容易能吃點固體食物了,那叫一個饞。
比起易白梅,華夭就乖巧許多,先是給慕容青餘打了水淨手,又端了熱茶,可慕容青餘缺沒有上桌子吃飯的意思。只是說:“你們怎麼不先吃,我已經吃過了。”易白梅抬起頭:“就是嘛,我被餓到現在。”華夭瞪了她一眼,這才端起碗筷,有些不甘心的咀嚼著。
“華夭,吃了飯把東西收拾一下,明日我們就搬進甘京去。甘京是附近的一座城池,因為地處偏遠,所以並不是很繁華,但是比起這裡,衣食住行都要好許多。華夭應了一聲。慕容青餘又朝著易白梅:“因為沒有僱到馬車,明日就要請小姐同華夭共乘一騎了。”易白梅忙裡偷閒的從米飯裡抬起腦袋:“我不跟她一起,我自己騎。”華夭卻很配合:“師傅,就讓她騎我的流螢,我和你同騎孤雲。”慕容青餘沒吱聲兒,算是預設了。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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