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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從沐華的寥寥數語中,丁默遠還是可以覺察出其中隱藏的悲傷和決絕。是啊,決絕,安城能說出這樣的話,必定是做好了一刀兩斷的準備,沐華能夠答應,不論出於什麼原因,也是她放手的開始。
屬於安城的時代終於結束了。
這個男人的出場次數屈指可數,卻如影隨形的纏繞在他與沐華之間太久。
“你打算怎麼做?”
“我會一次性付給安城一筆錢,反正夏婉青已經自願放棄了全部財產,看在安城的份上,我不會趕盡殺絕,不過這一輩子我都不想再看到她和吳瑩。”
“我明白了,我會盡快去辦理許光路那套房子的過戶手續,而江律師也將正式公佈經過公證的財產放棄申明,並公佈沐董事長的第二份遺囑。”
“什麼意思?”沐華一臉詫然的看著丁默遠。
“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沐董事長去世前一年,他立了第二份遺囑並委託我秘密保管,叮囑再三不能告訴任何人,他走了,我就更不能違揹他的意願了,所以什麼也沒說。”
“遺囑上說了什麼?”果然,不虧是沐山,這個像惡魔一樣精明的男人,她的父親終究還是沒有敗在任何人的手裡,沐華暗暗感嘆道。
“上面說如果沐天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或者是沐天自動放棄財產,你和沐夕將各分得沐家產業的一半。鑑於現在夏婉青自動宣告放棄了財產,而江律師對沐天的身世並不知情,或者說心有懷疑,卻一直緘口不言,因此,公佈第二份遺囑正是時候,我們內部解決了財產問題,一切名正言順,不管外界怎麼說,吳亮再也折騰不出什麼浪花來。”
第84章
彷彿經歷了一個世紀的遙遠;人生在不知不覺中又被揭開了一頁。
鵝卵石小徑上濺起了水花;花園裡葉落花殘,落紅片片;但依然頑強不屈地在風雨中綻放著溼漉漉的豔麗;撲面而來的清風;宣告著最後的夏日在一場秋後的急雨中結束了。
沐華看著窗外水點墨染的天空,雲舒雲卷;雨起雨歇,耳邊江律師的聲音由遠及近,又似由近及遠的響起:
“鑑於沐夫人代表沐天自動放棄了沐家財產和駿山集團的全部股份;那麼現在執行沐山先生的第二份遺囑;根據遺囑其名下財產和駿山的股份將一分為二;在方夕先生重新恢復沐姓後;由他和沐華小姐分別繼承其中的一半;如果丁默遠先生終身不與沐華小姐離婚,或者是沐華小姐首先提出與之離婚,丁先生將繼續持有駿山集團3%的股份並正式擔任駿山集團董事長一職,如若是由丁默遠先生率先提出離婚,則視同自動撤去董事長的職務並放棄3%的股份繼承權。假如沐夕先生依然不知所蹤,那麼就由沐華小姐暫時代為管理他的全部財產。當然,現在不存在這個問題,因為沐夕先生已經重新回到沐家,恢復了父姓,所以,從本遺囑公佈之日起,你們兩位可以正式繼承各50%的沐家產業,丁默遠先生正式擔當駿山集團董事長一職。”
說到這裡,江律師稍加停頓,環顧了幾位當事人一眼。與宣佈沐董事長的第一份遺囑時不同,現場少了沐夫人及其母親吳瑩,寬大的書房裡僅坐了沐華、沐夕和丁默遠三人,他們不約而同的保持著緘默,面色如常,不喜不悲,好像只是在參加一場可有可無的早會。不久前空氣中無形的激烈和濃濃的火藥味至今江律師還記憶猶新,如今在場三人的淡定自若倒讓他有些恍若隔世。
江律師為商業新貴和豪門世家服務多年,見識甚廣,不是不能猜到這其間發生了什麼,在他看來,以沐山的精明老道,立了兩份遺囑,完全在意料之中。豪門的故事看似複雜,標籤卻格外的簡單,不外乎是“婚變”、“背叛”和“爭產”,其實和小門小戶的家庭鬥爭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豪門的概念只不過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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