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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微微笑著,心想,明堂這一首詩把高陽的性子刻畫得入木三分。
長樂在一旁,呆呆地望著手中的瓷瓶,臉上的黯然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興奮!豫章走過去,吟誦道——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溫宛麗人出城去,引得路人遙盼看。解釋春風無限暖,花香解語倚欄杆。
“好一個花香解語倚欄杆!明堂,你此詩把長樂姐姐的溫柔高潔描繪得淋漓盡致啊!”豫章笑著推了長樂一把,長樂羞澀地將瓷瓶收入懷中,“明堂的詩,長樂永遠珍藏在心裡。”
“湘蘭妹子,你的呢,拿來給我看看。”高陽興沖沖地跑過去,柳湘蘭還是那幅淡然的模樣,把手中的瓷瓶交給了高陽。高陽接過來,大聲吟唱——折莖聊可佩,入室自成芳。幽蘭當路發,綠葉迎春風。秀色空絕世,馨葉接續香。質傲清霜色,香含天露華。
“明堂好詩,湘蘭妹子當之無愧。”豫章大聲叫好。
“以後咱們的花露瓊漿就以你們四位的‘肖像詩’為獨特的專利標識,看誰還能仿造、誰還敢仿造?”薛楓得意地大笑起來,“薛楓本一介布衣,能與四位公主結成伉儷,共度百年,實在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不,明堂,是我們有福,幸運,遇到了你。”豫章輕盈地走過來,與高陽、長樂、柳湘蘭三女牽起手來,依偎在他的身旁。
一旁,沉浸在“激情”中的薛楓和四女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黯然的白衣麗影悄然閃出了廳堂,向府中的角落裡鬱郁行去。孫延真腳步僵硬地行進著,心頭抑制不住的是一陣失落,自己這是怎麼了?看到人家夫妻恩愛,自己何以感到心裡刺痛?
一座龐大的府第。一間豪華的寢室內,體態臃腫的中年男子正抱著一個面目清秀的青年赤裸地倒在床榻之上,正幹著“同志”的活。原來,這是兩個“男風”嗜好者!
“慎幾我的兒,我吩咐你的事情,可有眉目了?”中年男子貪婪地捏了一把青年的屁股。
“義父,孩兒這幾日一直安排人監視著薛楓的動向。”慎幾嘻嘻一笑,如女子一般的肉體緊緊貼向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慾望又起,一把將慎幾翻到過來,壓了上去。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主人,程公穎求見!”
“好了,來了。”中年男子煩躁地回了一聲,狠狠地“幹”了屁股朝天的青年一下,翻身下“馬”,整理好衣服,出門而去。
“程公穎見過主人。”一個黑瘦的中年男子,身穿紫色道袍,躬身一禮。
“先生不必多禮,5000死士隊訓練的如何了?”中年男子虛偽地擺了擺手,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但怎麼看也不太像,一望就知道是裝出來的。
“主人,死士隊已經走上正軌,隨時可為大人的大業效力。”程公穎諂媚地說道。
“程先生,明日,我要借用你2名死士。”不知何時,清秀的青年慎幾齣來,站立在中年男子的身邊,神態倨傲。
“公子儘管呼叫就是。”程公穎再次躬身,眼神中卻滑過一絲不屑和陰狠。
“恩,先生,你選2名武藝高強的死士,交與我兒,我要讓他去辦一件大事。”中年男子低低說道,轉身離去。慎幾瞥了程公穎一眼,也隨之而去。
程公穎呆了一會,口中咒罵幾句,“無知畜生,傲氣個鳥,不過是主人的一個玩物而已。”他面色陰晴不定,餘光向身後的假山後面掃了一眼,也轉身離去。
半響,假山後走出兩個身影。一個是高大的年輕漢子,一個是衣著華貴的年輕公子。
漢子低聲說,“大公子,你看,這該如何是好?”
“唉。父親不聽我的好言相勸,一味被這2個妖人迷惑,早晚是要走上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