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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趕緊冰敷一下,好得快。”水凡靈和趙靖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熱敷還是冰敷。趙靖之上網查了下,原來在受傷初始的三個小時內冰敷較好,止血。受傷時間越長,就要熱敷,消腫。沒想到還有這麼多講究。水凡靈回想遊戲時大約四五點,現在八點不到,一時確定不了到底該冰敷還是熱敷,索性什麼也不做。躺在床上,趙靖之搬來一些被子撂在一起,腿蹺得高高。趙靖之說:這下可有得時日要磨了,你最好少走路,在家好好休息。水凡靈一聽把一個抱枕扔過去:“老天不公啊!”
趙靖之從彭初藍家出來,正要去公交站,孟逸晨卻從車裡走出來。趙靖之:“咦,你怎麼還在這兒?不是公司有事兒嗎?”孟逸晨:“公司沒啥事,我只是不願意跟他們去K歌,沒意思。”說著,開啟車門,“上車吧。”趙靖之覺得這人說話怎麼老這麼命令式的語氣,一時遲疑。孟逸晨皺了皺眉:“能讓我送您一程嗎?我深感榮幸。”趙靖之坐到車的後排座上。孟逸晨從後視鏡裡看著趙靖之,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地說話。趙靖之問孟逸晨是幹什麼的,孟逸晨說壘積木的。趙靖之聽他太玩世不恭,就不理他了。到了地方,道了別,下了車,趙靖之向家裡走去,心想這個人怎麼跟公子哥似的,顯然跟她不是一類人。
水凡靈臥床了一個禮拜,就再也臥不住了。正巧,欄目組的李明傑不知道她掛了,打電話給她,說要去做個專訪,問她去不去。水凡靈忙說去。李明傑說他在車上,正巧在水凡靈家附近,馬上來接她。水凡靈慌忙洗臉換衣服,妝也沒化,拎了包就要衝出門去,剛走到客廳,只聽見臥室的門砰得一聲,鎖上。水凡靈突然傻眼了。她想起鑰匙還在臥室裡,忘了拿出來。偏偏防盜門上還裝了把明鎖,現在可好,門都出不去了。一時心急火燎,低頭看看,還好,手機還拿在手上。
先打給李明傑,說明了情況,李明傑說跟人約了時間,不好讓採訪物件等的。水凡靈道了歉,讓李明傑自己去了。又打給一個相熟的鎖匠,這個鎖匠是配鑰匙的,就在小區旁邊的衚衕裡擺著攤,倒是不一會兒就揹著工具包來了,但是面對水凡靈家古老的防盜門上的明鎖,竟然束手無策。水凡靈不願意再找不認識的鎖匠,再說等到鎖匠來可能又得一個多鐘頭。打給彭初藍,彭初藍一直沒接電話,估計是正在錄節目,調靜音了。跟鎖匠說了請他先回,等彭初藍回來開了大門,再請他來。
水凡靈躺在沙發上,看著時間流逝——牆上的鐘咯登咯登,鬱悶不已。這眼看就三十歲,冒冒失失的習慣還是改不了。在電視臺呆了六七年了,從最初的實習生幹到編導,從這個欄目跳到那個欄目,直到電視臺新開一個欄目“傾聽女人心”,水凡靈從初期策劃時就開始參與,傾注了很多心血,這才算有點安定的意思,一直幹下去了。前幾天老媽從老家打來電話,水凡靈一時心血來潮說自己想結婚了,老媽一下激動得不得了,連忙問了一大堆問題,當即就把水凡靈問煩了。等到掛了電話,水凡靈才一個激靈,猛得省悟,原來家裡人是多麼地盼望她結婚,先前只是害怕她暴躁起來發火,不敢提罷了。水凡靈想起自己從小就很獨立,在家人面前說一不上,甚至稱得上是霸道。水凡靈老媽一直不育,直到三十五歲高齡才得了這個女兒,自小龐上了天。水凡靈想起自己這個扭腳可不是頭一回,算起來該是第四回了。
上小學時被老師逼著花四塊錢載了保險,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當老爸揹著水凡靈去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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