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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他有別的女人,那索性就不要喜歡他好了。
只要心裡對他沒感情,那還管他做什麼?只管自己有吃有穿有玩就好了!
無法得到對等的回應,那就不要他的回應!
她不停的說服自己,堅定自己的信念。
到了夜裡,薛池上了炕,青書這才偷偷兒拿個錦盒,要去將那龍佩妥善收起。不想拉開了抽屜,突然看到裡頭一疊書信,才突然想起一事來。
“姑娘,婢子有錯,還請姑娘責罰。”
薛池已經躺下了,聽她這麼一說,又坐了起來。
青書拿了疊書信送過去:“您原先在外頭養病,凌雲姑娘可是給您送了幾封書信來。”
薛池便道:“拿衣裳來給我披著,掌燈。”
青書依言給她披了件襖子,又在一側多放了盞燈。
薛池就著燈光將信拆了來看,見凌雲是聽說了她養病的訊息,寫信來問好的,不知送往何處去,只得託人送到這幾個丫環手中,委託她們轉交。只是薛池當時人在元國,這幾個丫頭卻往何處轉去?只是擱著了。
薛池看了一圈,倒覺著對不起她,自己成日裡被時謹衝昏了頭,連她半絲也沒想起,真是重色輕友了。便叫人搬了小炕桌來,給凌雲寫了封回信,只說身體好了,又想到凌雲當時說的那些話,是看出了時謹身份的,自己還對著她直說喜歡時謹,如今真在一起了,也不知是否要告訴她。
薛池舉著筆猶豫了半晌,凌雲還曾經和時謹議過親呢,這不是往她傷口上撒鹽嗎?她想必早從旁人口中聽說了,自己就不必多此一舉了。她想了想,落筆署名,將信紙交給青書:“晾乾了封起來,明兒送去給凌雲姑娘。”
青書應了是,薛池這才躺下睡了,心裡給自己冷待時謹又添了條理由:因為他,自己腦子都灌水了,旁的什麼都不記得了,簡直沒有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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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謹在書房見完幾個官員,這才回了後宅。
一進屋子,便有股暖意夾著松香味襲面而來。整個平城,也只有宮中和攝政王府才鋪設了地暖,其餘人家就是有銀子也並無這資格。
他隨意一掃屋中,心道若池兒現在就嫁過來了,冬日裡也就不怕冷了。又看到屋中點了爐松雲片香,想起薛池頂喜歡他身上的松香味兒,倒可先送她一匣子香。
一邊想著,就有人上前來服侍他解了斗篷,換了件薄些的棉袍。
時謹眉頭微蹙,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丫頭,不能慣著了,得冷一冷才好。
他拿卷文書坐在鋪了厚皮褥的炕沿來看,一旁有人送了盞楓露茶上來,他順手接了飲了半盞。又有人跪在一邊幫他脫了靴子,換上了輕便的軟底鞋。
時謹眼角餘光見著這人穿了身竹青的襖子,不由抬頭去看,見果然是檀心,便道:“不是著了涼,不要近前服侍了麼?”
檀心一怔,臉色微白。著了涼,明眼人都看得出不過是個藉口。
她以為殿下不過是在融姑娘面前說說而已,後頭,殿下不是還責備融姑娘了麼?
時謹將目光重新移到書上:“下去吧,讓素心來。”
檀心低著頭,慢慢的向後退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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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夫人大曹氏一夜都沒睡好,第二日睜著一雙佈滿血絲的眼去見老夫人:“母親,媳婦做了個夢,記不清內容,卻只是心慌。想著去給菩薩燒柱香。”
老夫人很信佛,只是有些猶豫:“這雪天路滑……”
大曹氏道:“不去玉佛寺,不必出城去。城西就有個小庵堂,裡頭的師太解籤極是靈驗的。”
老夫人面色就有點不好。像他們這樣的人家,偶爾到寺裡去燒柱香表表心意便是,同和尚還能說上兩句,卻輕易不同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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