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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童遙在奸笑,那叫一個風流無限:“不過,如果趙公子輸了,就由我朋友親自給你做生殖器整形手術。”
聞言,我拍手叫好。
趙公子本來就在猶豫,但在眾人的鼓動聲中一咬牙,同意了。
飆車跑線還是和上次一樣。
不過,這一次,他們是單獨比賽,不帶女人。
她好,我有自知之明,有我在,童遙同學要贏是很難的。
一半的人在起點等著,而我,耳釘弟弟以及另一半人則在終點等著。
中間有一段時間是看不見車的,只能乾等。
耳釘弟弟沒事,就開始找話題和我聊天。
什麼生日,星座,血型,通通問了一遍後,他又開始問我和童遙的交情。
我據實做答,說,我和童遙,還有柴柴,是同學,是朋友,是三賤客。
聊著聊著,耳釘弟弟忽然問道:“姐,既然你跟童哥這麼好,那你鐵定知道他老婆是誰了。”
“老婆?”我揮揮手:“他女朋友倒像是孔子學生一樣遍佈天下,但哪裡來的老婆?”
“有的。”耳釘弟弟一臉認真:“童哥有一個秘密老婆,一直藏著,沒讓我們見。”
我一聽,身體內的八卦細胞全部膨脹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訂婚地真相
耳釘弟弟似乎被我的激動給嚇了一跳,話也說的坑坑窪窪的:“那個,那個,我,我剛才說的是,那個童哥,童哥他有一個秘密老婆。”
“什麼叫秘密老婆?”我極度好奇外加熱血沸騰另加獸性大發。
“那個,就是,偶爾童哥會無意間說出什麼‘我老婆’,後來我們問他,他口中的老婆究竟是睡,為什麼要藏著不給我們看。”耳釘弟弟回憶道:“童哥說,他老婆出國去了,可能要很久很久才回來,也可能永遠都不回來。”
“出國?”我眉毛皺成了一個“川”字:“她去哪裡了?”
“不曉得,關於她,童哥就說了這麼一句,我們也不好多問。”耳釘弟弟攤攤手。
不知為什麼,我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這麼大的事情,童遙居然瞞著我。
原來,他一直在等一個女人。
話說,我的所有戀情他差不多都知曉了。
而他的這樁秘密姦情,我卻連一點氣味都沒聞到,想起來就有種挫敗感。
我抬頭遙望明月,幾縷淡雲縈繞,仿若皺起層層淺薄的波紋。
而且,我忽然意識到,我或許並不像自己認為的那樣瞭解童遙。
正在對月抒懷,前方卻傳來一道沉悶的撞擊聲,層層疊疊的直入雲霄。
我回過神來,看著周圍人陡然緊張的神色,忙問道:“怎麼了?”
耳釘弟弟的臉僵硬著,好半天才回道:“好像,是童哥他們的車出事了!”
聞言,我的心,像是被一隻冰手重重一捏,凍得我遍體生寒。
我腦子都來不及運轉,像是被某種力量拉扯似的,趕緊就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寂靜的濱江路上,只有瑩白的路燈無聲息地照射著路面。
我的右邊,是清澄的江水,在深紫色的蒼穹下,靜謐地流動著。
它的表面,映照著萬家燈火,攜帶著那些幻影,緩緩向東。
我的高跟鞋,與水泥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不停地在我的耳邊敲擊,敲出回憶的梵音。
我跑步時,是前腳掌著地的。
這是童遙交給我的方法,他說這樣省力,跑得快。
高二的期末體育考試,殘酷的八百米,必須在3分50秒內跑完。
說實話,我看著跑道,腳就開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