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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誓,我寒食色如果再看你一眼,再跟你說一句話,我就每天長針眼!”
接著,我將車門重重一關。
一分鐘後,剛關上的車門又被開啟,我捂住眼睛,將手伸進去。
手掌上寫著一句話:鑰匙拿來,我要搬家。
失戀大過天
我和盛悠傑分手了,我搬回了自己的家。
我一直在糾結著。
這算是我甩了他,還是他甩了我。
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戀愛最害怕的,就是傷了自尊。
所以人們在主動提出分手時,總要說一句很討打很老套的開場白:你很好,真的。
然後在巴拉巴拉巴拉。
先得把人家的自尊給保住。
雖然盛悠傑先開口,但他說的只是讓雙方冷靜下,也就是說,真正提出分手的人是我。
所以說,我的自尊保住了。
可是,這樣的想法根本就沒有讓我好過。
是的,我發覺自己根本就不在乎這個。
我在乎的是——我和盛悠傑居然分手了!
我又是孤家寡人了。
再也沒有人為我買零食,再也沒有人跟我鬥嘴,再也沒有人陪我上床。
再也沒有人在下雨時來接我。
失戀大過天。
我開始自暴自棄。
害怕遇見盛悠傑,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天天窩在床上,累了就睡覺,渴了就喝可樂,餓了就吃薯片,閒了就打遊戲。
我頹廢,我鬱悶,我壓抑。
這樣三天三夜之後,我振作了。
我的意思是,我覺得,我不能獨自一個人這樣慢慢腐爛——我要折磨我身邊的人,我要將我的痛苦傳達給全世界。
打定主意後,我馬上下了床,學著柴柴的模樣,在地板上死勁地做著廣播體操倒數第二節——跳躍運動。
那陣仗大得,就像萬獸狂奔似的。
沒多久,樓下的人就上來了。
有喬幫主——這是自然的,人家是屋主。
有柴柴——最近她總是和喬幫主待在一起,由於我在特殊敏感時期,就不去追究他們的關係了。
有小乞丐——自我從盛悠傑家搬回來後,便以男女授受不親的理由,將他感到喬幫主家裡去住了。
我連調戲嫩草的心情都沒有了,可想而知,我有多鬱悶。
我盤腿坐在床上。
牙齒幾天沒刷,黃了。
臉幾天沒洗了,油了。
眼睛幾天沒擦了,有眼屎了。
頭髮幾天沒梳了,放窩麻雀蛋在裡面都可以當鳥巢了。
“我們到齊了,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吧。”三人看我的眼神,是一臉同情。
都是黨的好同志啊!
我深吸口氣,道:“還是一個個地上來陪我吧。”
仔細一算,剛好三個人,我就御賜名字為“三陪組合”吧。
因為喬幫主的廚藝好,所以,我決定先肆虐他。
“譁”肉下鍋了。
“其實,這都是他的錯,我以前本來就有男朋友,他又不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要來追究?如果想找個身價清白的,自己去幼兒園定一個啊……”
“譁”花椰菜下鍋了。
“他以為自己很好嗎,有什麼好拽的?他雖然臉長得比別人好一點,但臉帥能當卡刷嗎!他雖然前途比別人光明瞭一點,但哪天指不定就有不測風雲了呢!他雖然腦袋瓜子比別人靈活了一點,但這種人最容易得老年痴呆!他雖然床上功夫比別人厲害了一點……不好意思,喬幫主,我不是指他比你厲害,當然,我也不知道你厲不厲害……你說他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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