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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廊做錯事情,不小心染上病的失足男青年,我心存善念,手下留情,沒有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調戲。
那青年估計也不太好意思,自始自終都閉著眼睛。
我正在檢查,卻聽見身後有一陣腳步聲,悠悠閒閒的,一聽就是盛狐狸的腳爪子發出的聲音。
我回過頭,正要叫他過來幫一下忙。
但這一回頭,便回糟糕了。
他已經站在我面前,並且沒等我反應過來,便微微低下頭,吻了下我。
不僅是唇瓣對唇瓣,他的舌頭,還迅速而閒適地在我口中環繞了一圈。
然後,他離開目瞪口呆的我,淺淺一笑,說了一個字:“早。”
接著,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披上白大褂,繼續看醫學雜誌。
我慢慢解定,接著把頭往牆上死命地磕著。
早知道他要這麼做,我剛才應該含口大便的,虧死了!
睜眼,發現那名青年已經提起了褲子。
我驚疑:“你幹什麼?”
他回過頭來,臉上是悽然的理解:“醫生,我知道了。”
我一頭霧水:“你知道?”
青年神色凝重地點頭:“醫生,從你剛才的表情與動作,我就看出來了,我下面……已經無藥可救。”
說完,他不顧我的攔阻,毅然決然地走了出去。
從此,消失在人海之中。
在屏風後,我拿著那把小小的手術刀,閒閒地把玩著。
日光燈在刀身上閃過涼薄的光,上面,還映著我陰冷的眼睛。
我步出屏風,直接將那把刀對著他一扔。
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銀色的弧度,準準地插入他面前的書桌前。
效果不錯,刀身還顫了幾下。
但盛狐狸挺不給面子的,連睫毛都沒動一下,只是問道:“你是不是想問,我剛才為什麼吻你?”
聰明的人,我就是想問這個。
他抬頭,細長的眼中噙著一絲不明的笑:“因為,你昨天掐了我的屁股。”
猥瑣與猥瑣的戰爭
我對這個解釋非常不滿意,我說,掐屁股是一種最淺層次的調戲,但偷吻卻是一種性騷擾。
聞言,盛狐狸沒多大的反應,只是將那手術刀從桌上拔了下來,仔細地看著。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見一道銀色的光挨著我的臉頰而過,叮的一聲便釘在了我身後的門上。
當時,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難道盛狐狸是喬裝打扮的小李飛刀?
這些天是怎麼了?一會是喬峰,一會是李尋歡,怎麼我最愛的耶律齊就是死也不出現?
收回目光,我轉頭,準備繼續和他對戰。
但這時,才發現盛狐狸之所以要cpsplay李尋歡那位肺癌晚期患者的原因了。
因為這樣,我才會轉頭去看手術刀。
而只有我轉頭去看了手術刀,他才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我面前。
只有他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我面前,才會有機會抱住我,就像他現在做的這樣。
當我轉過頭來時,盛狐狸就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抱住,雙手交握,環在我的腰上。
我趕緊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捂住他的嘴,眼神戒備:“你想幹什麼?再敢親我,我就一口把你那根豬舌頭給咬下來,存著當宵夜!”
他眯起眼睛愜意地看著我,道:“我只是按照你的說法,對你進行一次最淺層次的調戲。”
話音剛落,他的手就來到我的屁股上,一手捏住一個屁股瓣,左手往順時針方向旋轉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時針方向旋轉七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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