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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撫寞啊,你彆著急,以後多的是時間見姐姐。
正想著,溫撫寞清新的氣息又縈繞在我的鼻端。
我的心臟,像聯歡會上玩擊鼓傳花時打的那個鼓,咚咚咚咚地響個不停。
我不敢睜眼,只是忐忑而激動地感受著溫撫寞的愛撫以及親吻。
此刻的我們,都是赤裸的,像兩個嬰兒,正要失去聖潔,邁向繁華,走入人生的另一個階段。
溫撫寞的唇,重新在我的面板上流連,每一次親吻都會點燃一點火星,最終,彙整合燎原大火,焚燒我所有的理智。
我在黑暗之中,牢牢地環抱著他的頸脖,環抱著那波濤洶湧的慾海中唯一的浮木。
兩具赤裸的身體,覆蓋著薄薄的汗珠,在慵懶的陽光下反射著金色的光。
細長的手腳,相互糾纏,青澀的擁吻,不吝嗇地給予,滾燙的肌膚,彼此貼緊。
終於,在一陣清晰的刺痛中,我和溫撫寞,互相得到了彼此。
因為痛,因為欣喜,因為切切種種,我的眼睛,浮上一層水霧。
眼前的世界,是迷亂。
迷亂在這個夏日的午後……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我的回憶。
回過神來,才發覺眼睛有些澀澀的刺痛。
因為陽光,或者其他。
心思恍惚,只是想就這麼坐下去。
但那敲門聲卻持續著,不輕不重不頻繁,卻一直持續著,那種閒適,很熟悉,並且,很討打。
無奈之下,我只得起身。
開啟門,我看著面前站著的人,開始不斷地揉著眼睛,做眼保健操。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我換隻眼睛繼續做。
“放心,並不是幻覺,就是我本人。”門前的盛狐狸開口了。
我看著他,眼神戒備:“你來幹什麼?”
“看看你。”他邊輕描淡寫地說著,邊走進我的屋子。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服,道:“我好像沒準許你進來吧。”
“但你也沒說不可以進來。”他嘴角噙著一絲暗暗的笑。
“我現在說了。”我指指門口,希望他能自覺離開。
但狐狸的臉雖小,臉皮卻厚,他眼睛習慣性地半眯,更顯奸佞,果然,還有那麼一點點俊美。
“但我已經進來了。”他的聲音,帶著虛偽的無可奈何。
只能隨他的便,今天,確實沒心情吵架。
於是,我在落地窗前坐下,沒再理會他,繼續喝著啤酒。
盛狐狸也在我身邊坐下。
我偷偷地打量著他。
柴柴說得沒錯,這個盛狐狸和溫撫寞確實都是同樣的型別,清秀白淨。
但盛悠傑的眼睛,卻在清秀中帶著狡黠妖魅,整個人的氣質和溫撫寞也是南轅北轍。
但當他安靜地熟睡時,收斂了妖,釋放了秀,確實和溫撫寞很像。
也難怪我會錯認。
我正暗自怔忪,卻聽見他問道:“為什麼今早看見我就跑?”
我問:“需要我說實話嗎?”
“是的。”他道。
“因為,”我看著窗外略帶朦朧的陽光,輕聲道:“當時你眼裡有一大粒眼屎,好惡心。”
聞言,他既不羞又不惱,只道:“繼續。”
“繼續什麼?”我問。
他轉頭,看著我,眼神非常沉靜:“繼續說,直到你說實話為止。”
我最討厭與最害怕的,就是他這種眼神,彷彿什麼都知道,而我心中的那個秘密,是禁不起試探的。
於是,我口氣有些硬了:“你中午飯吃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