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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一枝春連封十八劍,快速地閃退,竟然連反擊一劍的機會也沒抓住,封架得十分吃力,劍氣擋不住匕首的進入。
有幾次她幾乎被鋒利的匕尖傷及右肋,險象環生,長度幾乎超過匕首一半的劍,佔不了絲毫優勢。
錚一聲劍匕再次接觸,小姑娘銳氣不繼,劍才能脫出糾纏,兩人的距離拉開了。
張天齊到了小姑娘身旁,伸手把她拉住了。
“算了,小佩。”張天齊說,“長春公子即將親自出馬了,咱們留些精力對付他,這位路姑娘替他打頭陣,為朋友赴湯蹈火值得原諒。”
江南一枝春知道對付不了葛小姑娘,不再逞強,臉上冷厲的神色,突然消失不見。
“我不是替長春公子打頭陣。”江南一枝春發了劍,臉上有明媚動人的微笑,“他不想有失身份出面找你的晦氣,無仇無怨無憑無據,他得保持風度。
我找你,是想試試你的真才實學,想知道你來鎮江有何圖謀,希望不要影響我在鎮江的活動。唔!你很了不起。”
“誇獎誇獎,但是,比你仍然差子一截。”張天齊指指裂了三寸長的破口的褲督,“你那一劍,在下幾乎無法躲開,右膝差點兒就被你割裂了,世間恩將仇報的人為數不少,似乎你江南一枝春不是這種人,但……”
“什麼思將仇報?”江南一枝春一怔,“你是說我嗎?要不就是你信口開河.你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
我江南一枝春久走江湖,結交了不少朋友,也樹了不少強敵,恩怨分明,這也就是我頗有人緣的緣故,自問不會做出恩將仇報的卑劣事情,你怎麼胡說影響我的聲譽?”
張天齊審視對方的眼神變化.找不出可疑神情,略一思忖,有點恍然。
那天晚間他救醒的六個人,大概神智還沒復甦,便碰上了兩個蒙面強敵襲擊,江南一枝春被一個蒙面人帶走,很可能江南一枝春根本不清楚當時所發生的事,所以不知道是被他所救。
“好好好,我道歉。”他放棄將那晚發生的事故說出的念頭,“在下也沒指證你是恩將仇報的人。”
”不管你是不是替長春公子找麻煩而來,在下不介意。你已繹證明武功比在下高明,應該滿意了吧?”
“她滿意,我卻不滿意。”葛小姑娘沉聲說“天齊哥,她用詭計偷襲你,下手毒得很,你怎能證明她的武功比你高?呸!她配說比你高明?我要向她挑戰,我要她灰頭土臉,我要……說要就要,猛地身匕合一發起急襲,神犀匕再次發威、像是無數電虹經天,疾衝而上。
江南一枝春吃了一驚,來不及拔劍,以金鯉倒穿身法倒躍而起。 一陣枝葉搖搖,倒飛入竹林,半途翻轉身形,手腳並用一沾竹梢,美妙地斜飛而起,兩起落便已飄落在竹叢後,飛騰的身法美妙輕靈。輕功這般令人歎為觀止。
葛小姑娘衝過濃密的竹叢,確被江甫一枝春的超絕身法擋住,即使能飛越追趕,也無法將人追上,繞過去要耽誤時間。
“你給我記住,妖婦。”小姑娘隔著七八丈寬廣的竹叢大叫下次你再用卑劣的手段計算天齊哥,我一定要把你的手砍斷。”
“她走了。”張天齊說,“很可能把長春公子的狐群狗黨召來,咱們趕兩步,以免耽誤早膳。”
葛小姑娘曾經聽張天齊提及救江南一枝春的事,那晚她與乃母四個人在廣陵園搏殺,並沒出園追殺歹徒。不曾參與教人的行動,人沒救到手是事實,所以她不計較江南一枝春恩將仇報的荒謬行為。
她動怒的是:江南一枝春不該笑裡藏刀,與張天齊眉來眼去,卻突然揮劍攻擊,這種女人太可怕,所以她也用突襲作為回報。
“要是碰上那個什麼花花公子,交給我。”她收匕火爆地說。“他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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