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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
他的唇很燙。每一下都吻得虔誠而又輕柔,碰觸她背上的每一道細碎的疤痕。
“我父親本是厲氏集團的繼承人,意外認識了我的母親,兩人很快陷入了熱戀。但是,我的母親只是一個警察,父親為了母親帶著我們母子離開了厲氏,後來母親因公殉職,父親沒過多久也去世了。我從小受母親影響,志向當一名警察。”
厲肆啞著嗓子解釋,說了一會兒又會低頭吻她的傷口。許初語浮浮沉沉,陷入朦朧的酥軟中,只能費力的抽身去聽他的故事。
“我從警校畢業沒多久,就接到一項臥底任務。我在陳爺身邊潛伏三年,終於得到他的信任。陳玫是我鞏固信任的渠道。只是沒想到,我遇見了你,我慢慢地厭倦了永無止境的打殺。五年前的那一晚,是我實施計劃的最後一步。我安排好一切,真的準備只和你離開。只是······”
許初語聽到他話語裡的痛苦,翻身勾住他的脖子,對上他暗沉的眼眸,輕柔地開口:“今晚,沒有過去。”
她含住他的唇瓣,纏綿。
爆發的那一秒,他用盡全力將她鎖在懷裡,喘著粗氣低啞在她耳畔說:“許初語,你是我唯一的意外。”
她的淚順著眼角滑下,很快隱入棉絮中。
第二天,許初語醒來。厲肆就這般手撐著腦袋,仔仔細細的看她。許初語臉一紅,把被子往臉上一蓋縮回去。
“啊!”
許初語驚叫,厲肆順勢也鑽進被裡,一番捉弄。兩人鬧了大半天,才從床上起來。許初語撫著痠疼的腰,瞪了瞪罪魁禍首。他心情好。很自然的替她擠牙膏,許初語乾脆齜著嘴露出兩排牙齒給他看,他寵溺的掃了她一眼,兩腳趴開,視線與她的平齊,仔仔細細地給她刷牙。
這丫頭懶得要命,漱口水也要他親自端著水杯遞到她嘴邊。又親自擰了毛巾,輕柔給她擦臉,熱熱的毛巾溫度,舒服的她懶洋洋的叫,像只懶散的小貓咪。
擦完了,輪到他自己了。許初語滿意的咧嘴笑,俏皮地說:“領賞。”
說著從梳妝櫃裡拿出寶寶霜,挖一點在手上微微在手心散開,兩隻手貼在他臉上揉搓。厲肆的腦袋向後仰了仰避開,嫌棄的皺眉:“什麼味?這麼衝!”
“嘖,青瓜味啊。很香的。”一邊說一邊在自己臉上也抹開。
“太濃了。換個獎賞。”
“那你要什麼?”
他彎著腰,指指自己的薄唇。許初語挑挑眉,撒嬌的說:“那···你閉上眼睛?一大早的,我不好意思。”
男人心急,乖乖的閉眼等待。隔了一會兒,說好的獎賞卻還沒來,厲肆狐疑地睜開眼,眼前哪裡還有許初語的影子。轉身,小丫頭在他身後默聲笑的前俯後仰的竟然被耍了!
兩人又是在家裡黏膩地獨處了一整天,他關了機甚至不去理會公司的業務。一直到晚上,許初語硬是拉著他要去廣場散步。兩人將車子停到廣場街口,一起手拉手在熙攘的人群裡散步。
晚上七點多,天色漸漸黑了,街道的路燈星星點點,混著沉沉的夜空,是說不出的璀璨耀眼。許初語將他拉到奶茶店門口。厲肆對這甜甜膩膩的東西自然不感興趣,拿出錢包掏出一張毛爺爺。許初語無奈的按住他:“只是幾塊錢的東西,誰高興拿一堆散錢找給你?”
她掏出包裡的二十塊錢,點了兩杯奧利奧奶茶,“我請你。”
店員很快遞給許初語兩杯加冰的奧利奧奶茶,許初語謝著接過,又將其中一杯遞給厲肆。兩人各自左右手揣著奶茶杯,中間相接的手握在一起。她說:“我難得請客,你必須得喝。”
自己先滿足的啜一口。倒是厲肆皺著眉一口一口的吸,每嚥下一口就立馬愁眉苦臉的模樣。許初語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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