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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太皇太后邀的茶談她也在列,怎麼看都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上不了檯面。
江予沐連連躲避,忽地一條手臂將她攔到了身後,男子低沉道了聲:「母親這是做甚?」
安陽侯夫人似是沒想到蕭凌會現在出現,愣了一瞬又面露斥責道:「凌兒,你也知道雲憶如今有疾,不可受刺激,你這媳婦兒倒好,非但不寬容著忍讓些,還踢了她,若非我及時趕到,她怕不是想直接將雲憶給扔這湖裡去?!」
「我沒有」這一番顛倒黑白讓江予沐瞬間臉色煞白,她下意識去看蕭凌,卻看不清他眼底神色。
「竟有此事。」他微斂眼簾,繼續道,「兒子自會管教,便不勞母親了。」
說罷他執起她的腕便拉著往回走。
安陽侯夫人見狀也沒有多言,直到人消失不見那面上的怒意才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隱隱不安。
她的幾個兒子早夭又無法再生,不得已才過繼了這妾室之子,雖然他從未忤逆過自己,但總歸不是親生——
方才他定是沒有看見吧。
江予沐一路隨著蕭凌回了房,他的步子邁得很大,她踉蹌了幾次才堪堪跟上。
門被大力拉開又關上,她被摁在門板上,不自覺側過了頭便欲解釋。
「世子,妾身沒有」
「多久了?」他忽地打斷她。
「什什麼?」
「母親這樣對你,多久了?」他又解釋一遍。
似是沒想到蕭凌會問這種話,江予沐有片刻晃神,竟忘了回話。
刺啦——
突然腰間一涼,她的衣衫被大力扯開,江予沐驚得要去捂住,卻被人單手握住雙腕鎖在頭頂。
方才被掐的腰際泛起紫紅痕跡,蕭凌伸手輕輕拂過她那微腫的臉,又到那結了層痂的耳垂,繼而往下搭上腰際,引得她陣陣戰慄。
而她最是害怕他這般不言不語,也不喜形於色的模樣。
「今日怎得穿月白?」
蕭凌驟然鬆開了她,凝視她的瞳孔中墨色更甚。
聞言江予沐一驚,卷長的睫毛顫抖不止,連衣衫都忘了攏:「是妾身忘了,妾身這就去換成湘色。」
語畢她彎著腰從他臂彎下鑽出,邊拉著衣帶邊去尋那湘妃衣裙。
蕭凌看著她惶惶不安,又努力迎合的模樣,頓覺心中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他大步上前拽住她不斷翻找的手腕,卻引得她大駭後退,腳步趔趄便摔到了床榻之上。
蕭凌半支著身子俯視她,他低垂的眼中看似無波卻又情緒不明。
那句『不必換了』卡在喉中,卻在下一瞬被外頭動靜打斷。
「世子妃,國公夫人派人傳話邀您前去一聚。」
春月在門外強作鎮定出聲,還好國公夫人此時派了人過來才讓她有機會打斷,祈禱著這聲傳喚能讓世子妃逃過一劫。
「國公夫人?」他似笑非笑,「是安陽候府留不住你了?」
手腕被他扼地生痛,江予沐艱難抬眸,也不知他現下到底是為何發怒。
「世子,妾身從未」
「你敢同你那姐妹說你那不爭氣的父兄做了什麼嗎?嗯?」
手中力度繼續收緊,她咬唇搖頭,因著疼痛緊咬的下唇逐漸發白。
蕭凌頓了許久,終於鬆開了她,又坐直身。
他睥視她,緩聲道:「予沐,只有我能幫你。」
「你只有我。」
那聽不出喜怒的聲音,一如外界所有人對他謙謙君子的印象一般,舉止有禮。
江予沐雙手撐在兩側見著他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她想起自己嗜賭為命不惜變賣家產的哥哥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