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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
杜老頭搖搖頭道:“終是不肯安分,意氣相爭以命互博,這又何苦。敗又如何?成又如何?!唉……打不打得成,由得你們,我也攔不住,你卻想要什麼?”。
狼心蘭想了想道:“打不打得成,由得他們,我只想我們這四人快樂安康”。
杜老頭看了看他們四人,白雲依臉一紅,他接著說:“人人如你所想,豈不天下太平”。
狼心蘭黯然道:“人之將死,始知生而為何,他們與我不同”。
杜老頭溫言道:“你真的不願做我徒弟,如能得我真傳,或可多活幾年,或可助他天下無敵”
狼心蘭心動,良久不語,突然問道:“天意可逆?還是殊途同歸?!”
杜老頭無言。
狼心蘭幽幽地說:“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
杜老頭看了看狼天野,又對她說:“你是一個偉大的女人,老朽佩服”。
接著嘆道:“天意如此,在劫難逃,道破天機非但無力迴天,或許再生魔障,只能盡人事而聽天命了。以我三十年的苦研易數,送你們幾字吧”。
走到白雲依面前說:“你善良單純,無害人之心,旁人也無害你之心。福澤深厚,但情魔心生,長路漫漫,一切可順其自然,追尋真心所向,不必困守恩怨”。
白雲依自是無法明瞭,只能銘記在心。
杜老頭又對狼心蘭說:“天生異類,天譴你之容貌壽命,又天賜你之智慧人品,如流星耀世,澤被後人。如你不逝,天下無敵”。
狼心蘭聽得心神激盪,又愧又傲又痛又慰,眼角溼潤,說不出話。
杜老頭走到狼天野面前,未曾開口先已皺眉,狼天野卻也目光銳利,綠芒大盛。
片刻,杜老頭黯然道:“得天獨厚,無與倫比,你本無辜,命該如此,福禍雙修,神魔難測,唉……”。
旁邊二女都專心聽他如何解說狼天野,但見他竟然出語頗為困難謹慎,似有千言萬語無從說起,說了也似沒說一般。
杜老頭突然話鋒一變,jīng神一振說道:“我此來也是想看看故人之子,試試你的根骨。你的武功是誰教的?”。
狼天野看了看狼心蘭,這才慢慢說道:“幼小時,父母責我熟記心法口訣,後由狼王講解指點”。
杜老頭冷笑道:“那狼王別有用心,偷你絕技,且教得不全,你只會傷人,卻不會殺人,打人不死豈叫‘滅神拳’”,說得四人既驚且疑。
又問:“你爹爹呢?他教你幾種內功心法?”。
狼天野迷惑,答道:“父母在我幼年時均已離世,只留下一種心法”。
杜老頭長嘆一聲,卻不說話,只是不停地踱步沉思,良久說道:“他既已去,我也就不用在此枯守了……我再教你一門心法,與你的‘梵坤功’類似,但祥和醇厚的多,你自己摸索,相互借鑑吧。不可輕易示人,rì後或可救你幾命。再給你講講真正的‘滅神拳’,是福是禍皆由你心、皆由你命!”。
狼心蘭不禁問道:“杜老知道天野父親?”。
杜老頭苦笑說:“我一看他的怪樣子,就知道是誰的孩子”。
狼心蘭眼珠一轉,笑道:“既是故人,便講講當年雅事如何?如念故情,收他為徒便又如何?”。
杜老頭卻一瞪眼說:“故人未必便是友人!”。
狼心蘭心中一凜,不敢多言。
當下,杜老頭把狼天野叫到一旁,指手畫腳地邊講邊演,足足有半個時辰,又給了他一本小冊子,讓他回去後自己揣摩。然後回到狼心蘭面前說:“時間不早了,你們準備回去吧,我也要離開這裡回江南了,我們還會再見的”。
狼心蘭見他不吝賜教,真誠地說:“多謝杜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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