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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涵蓋其中。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我一點都不覺得噁心了。
他扣著我腦袋的手不斷下挪,直到我覺得自己的睡袍都被攏到腰間才發覺到德拉科的手是多麼的不聽話,雖然我只是沒好氣地瞥了一眼他。明顯的是,我的反應有點取悅了德拉科,他漂亮的灰藍色眼眸一動不動地看著我,更加用力地抿住我的嘴唇。
在我們溫柔地把口腔中的水果瓜分得分毫不剩後,他開始鑽研別的位置,本就寬鬆的睡袍此刻被德拉科視同無物,他鍥而不捨地咬了一口我的肩膀,隨後暗含著懲罰意味地鑽研那個牙印。
“真醜。”我有點嫌棄地說道。
“哪裡醜了,明明很好看。”德拉科有點不甘地反駁道,他凌亂的頭髮絲毫不損其本身倜儻的美感。
德拉科略微不滿地撈過了我另一條腿,帶著懲罰意味地擰了把我的腰。而我趴在他胸口無所畏懼地開懷大笑起來,德拉科有點懊惱地壓著我的腦袋。
“不許笑,伊芙!”他有點惱火地按住我的頭,隨後那雙灰藍色的眼眸在我身上游離起來,就好像用這種眼神在觸控我的肌膚。
“你不生氣了吧?”我搞怪地啄了啄他的嘴。
而德拉科忽然勾起了嘴角,他反而有點壞笑起來,像極了小時候的那種要想出歪點子的模樣:“你做點什麼我就不生氣了。”
“什麼?”我歪了歪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德拉科:“你想要我做什麼?”
德拉科勾著那一抹撩人的笑意,對著剛剛讓他面紅耳赤的衣櫥努了努嘴。
於是相信男人的自制力不如相信我魔咒考了第一名。
德拉科幾乎都沒有欣賞好那身睡衣就把它撕爛得非常透徹,而我被壓在櫃子上無法動彈。冰涼的櫃門和火熱的德拉科擠壓住我的軀體,一面冰涼,一面灼熱。
這種感官上的刺激就好比是讓我針扎一樣難耐,我伸長脖子頗為幼稚地去索取德拉科的嘴唇,然後讓他的吻蔓延到全身。他經過的地方好像都灑下了灼熱的火種一樣讓我覺得非常滾燙,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充斥大腦被填滿。
我有點不滿足起這種狀態,又羞澀得無法動彈。
事實證明我和德拉科都是成年人了。
我想自己在這種長夜裡被德拉科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給誘惑了,精蟲上腦不過如此。
德拉科略帶壓抑地在我耳邊說道,炙熱的呼吸順勢撲在我的耳畔,好像是帶有溫度的火一樣:“伊芙,拜託。”
“什麼?”我還光顧著面紅耳赤,在慢慢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貌似有點為時已晚---
我用手抵住櫃子,到後來甚至用指甲在不斷撓弄,咬住下唇讓自己不要尖叫出來。這就好比是另一種形式的鑽心剜骨,我正用一種苦大仇深的表情瑟瑟發抖。
虛站著的腿已經有點哆嗦起來,而德拉科也頗為痛苦地發出一陣悶哼,他直接抱住了我的腿,然後迫不及待地一把把我壓到櫃門上,這個姿勢讓我真的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而且生無可戀。
某種生理上無法言語的痛楚從下往上席捲而來,有時候我忍得了鑽心剜骨,忍得了被伏地魔飛來飛去,但貌似就是忍不了這種破玩意!
我維持了17年的節操就這樣不純潔地消失了。
… …
算了,就好像說得我有過節操一樣。
我看到德拉科默默皺起了眉頭,好像在享受,好像在痛苦。不過他卡在那兒一動不動對我們彼此可能都是種折磨。
“能不能… …?”我全身的重量都依託在德拉科身上,有點忍不住地望向他,聲音還帶著點自己未曾察覺的喘息,絲絲縷縷的金髮垂落在額間。
“不能。”德拉科灰藍色的眼眸裡透著迷醉,他直接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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