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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蓓卡,”他尷尬地打破沉默,“你和海斯……怎麼了?”
她夾著香菸,只是輕輕地聳了聳肩:“我想他也許更適合跟他的釣竿待在一起。”
“就像你也許更適合跟你的律師執照待在一起嗯?”他抬了抬眉毛。
她微微一笑,似乎很喜歡這種說法。“各取所需吧,我和他還是很好的朋友。”
“海斯最近怎麼樣?”
“他待在勒瓊,你不知道嗎?”她有些詫異,“他已經決定在聽證會上為法蘭克辯護了。”
他大吃一驚:“為什麼是他?”
“其他的軍方律師都顧慮重重,一再推辭,他就坐不住了,你知道他的性格。”
“他能行嗎?”他額頭上出現了幾條深深的皺紋。
“其實我很想代他出席,可惜沒有那個資格。”她猛吸一口香菸,眉頭深深地擰在了一起。
“隨便他們怎麼說吧,”他反倒安慰起她來,“斯人已逝,能入土為安就不錯了。”
“是嗎?”她冷冷的目光突然收回來,冰藍的眼睛定定看著他,“艾爾,你真是這麼想的?”
他叼著雪茄,繃緊嘴角:“要不然呢?”
“我當然不贊成法蘭克的做法,”她說,“可是我為芭布感到痛心。朱迪在這方面像個孩子,只希望她能繼續陪著法蘭克,而我更擔心她的名譽就此被玷汙,她的整個一生,可是與法蘭克緊緊地連結在一起的。”
“還有房子,”他插入一句,“房子如果能賣個好價錢,這筆錢就能分給那些烈屬,法蘭克和芭布就是這麼打算的,而你和朱迪也是這麼執行的,對吧?”
她笑了:“我以為你不會想到這上面去。”
“我的想法很簡單,”他把雪茄從嘴裡□□,撣落上面的菸灰,“法蘭克是戰鬥英雄還是恐怖分子,於我既沒什麼得益也沒什麼損失,但作為軍人,我認為公正是必須始終堅守的底線,褫奪一個軍人的榮譽,不能出於審時度勢、息事寧人的目的,而必須有充分可信的理由。”
“說得好,如果這能作為聽證會的開場白——”
“你剛剛開門時那眼神,”他的口氣變得有些幽怨,“我以為你會跟我絕交。”
“難道不是嗎?”
“我盡力了。”他沉下臉,手指捏緊了雪茄。
“法蘭克也盡力了,”她語氣略有不善,“你們個個都盡力了。”
“如果你叫我出來,是為了跟我說這些,”他把雪茄從嘴的一邊轉到另一邊,“那你還是去安慰朱迪吧。”
“我會的,但不是現在。”她將一張報紙遞到他面前,“俄加兩國使館施壓,人質名單公開了。”
“公開就公開,人質什麼都不知道。”
“認得這個人嗎?”她攤開整個人質頭像版面,指尖輕點角落裡的一張照片。
他快速掃了一眼,看到一張非常有特色的臉。“認得,拉里亨德森。”他脫口而出。
他對這個人印象深刻。昨天夜裡他乘坐專機趕到了阿卡拉島。VX毒氣彈的威脅確認全部解除後,營救人員救出了所有人質。48小時的囚禁讓他們驚魂未定,但期間法蘭克的手下一直向他們提供必要的藥物和補給,所以也不至體力耗盡。只有一個身材特別瘦小的男人引人注目,他對著前來營救的小組成員嚎啕大哭,雙腿癱軟得完全走不動路,最後是躺在擔架上被抬著離開阿卡拉島的。這個男人就是拉里亨德森。
“他曾是我們律所的客戶。”她說。
“這麼巧。”他看著照片,心底浮現一絲疑惑,漸漸轉化為隱隱的不安。
“他如果知道點什麼,說不定會去找媒體爆料。”
“為什麼?”
“他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