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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進去,這舉動叫蘇立宏幸福,他等待著明天,他有信心與耐心,這麼久都等了,還等不了這一天?
可他想錯了,這一天是如此漫長,看著太陽始終紋絲不動地高掛在天空,蘇立宏恨不得自己變成後弈,一箭射它下來。可回頭想想,明日也將沒有了陽光,只好作罷。無聊久了,人總是會想出些什麼來自娛自樂的。
瞧,柳煙兒也無聊,久久的發呆之後,她開始翻出所有她與立宏的照片,有單獨照的,有合影的,一張張重新回味著,重新組合擺放進相簿,面對相片中的他,時而給一拳,時而作鬼臉,甚至偷偷吻他一下,還會羞紅臉。
忽然,柳煙兒的窗前出現了三隻漂亮的氣球。她興奮地推開視窗四處張望,沒看見人,頗感失望,再抬頭細看那三隻氣球,柳煙兒捧腹大笑,原來,氣球上畫著三個小人,醜態百露,十分的可笑滑稽。
一陣風吹來,晃走了小人,卻落來了另三個字“我、愛、你。”柳煙兒感動地紅了眼睛。
遠處拐角的蘇立宏把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他高興自己做對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婚禮的時辰,那滿天的喜色自不必多說。只看看這對新人便足已。女的是出塵脫俗,如天女下凡,男的是玉樹臨風,勝天神降世。宴上的親朋好友無不讚嘆不已。
今日的蘇立宏有些許醉意,一來,為了讓煙兒免受醉酒之苦,他不知幹了多少杯,二來,大喜之日,他也不免感到酒不醉人人自醉。
熱熱鬧鬧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也許是老天也樂得分去了一杯羹的緣故吧,隨著暮色漸沉,婚宴漸入尾聲,高潮卻連連迭起。忽聞要做遊戲,柳煙兒警覺地想起周彤的婚宴。
“立宏,是上次的那種遊戲嗎?”柳煙兒有些不安地問,她知道那遊戲很邪門。
“聰明!”
“咱們……咱們溜吧。”柳煙兒賊賊地瞄了四周一眼,彷彿在找出逃的路線。
“小傻瓜,溜不掉的。”蘇立宏心中又加了一句,傻瓜才溜呢。看來,他的酒確實喝了不少。
“試試嘛。”
還沒來得及實施第一步,倆人就被推到了中央。蘇立宏一臉“瞧,我說得沒錯吧。”的訊息。
柳煙兒直到親臨戰場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次次紅棗從嘴邊溜走,一次次當眾的變向接吻使柳煙兒臉龐的溫度一升再升,紅霞布及耳根,她甚至覺得頭髮都紅了起來。求救的眼神望向蘇立宏,蘇立宏也被弄得心浮氣躁,可越心急,失敗頻率便越高,想透過加快迅速去搶奪棗子,結果卻使吻變得更重。兩人的境況越來越窘。幸好,及時雨——伴郎伸出援手,在差不多之際,買通了牽線人,使得蘇立宏和柳煙兒最終分吃了棗子,煙兒覺得這是她吃過的最甜的一顆棗子了。
好不容易,人散了,夜也深了,柳煙兒也累壞了,她正想上床睡時,母親走了進來,端著一碗甜點。
“煙兒,你很累了吧。”汪佩佩見女兒一臉倦態,心疼地問。
“嗯,媽,有事嗎?”柳煙兒有氣無力地答著。
“把這碗湯喝了再去睡。”
“媽,我好累,不想喝了。”
“那就喝幾口也行。”
“媽——”
“乖!”
“立宏,你幫我喝吧。”煙兒只得向正從浴室走出來的蘇立宏求助。
蘇立宏一看,笑了,從汪佩佩手中接過了碗,喝了一口。“煙兒,乖,你也喝一口。”他舀了一勺送至煙兒嘴邊,“很好喝的。”
“一定要喝?為什麼?”煙兒有些心煩。
“因為這場裡有個秘密。”
“秘密?”
賓果!又成功了。
“你吃了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