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收服周媚兒(第2/5 頁)
”趙小刀微笑道:“奴才明白。”周媚兒望著一肚子壞心眼的兩人直翻白眼,她可是一個琴棋書畫精通的才女啊,怎麼就落到這個無賴手中。
公堂上站著原告陸家父子,被告周念安、二姨娘。看著趙徵帶著周媚兒到來。陸明遠一臉焦急的跑到周媚兒面前激動的道:“媚兒,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說著就要去拉周媚兒的手。
趙徵一把攔住陸明遠道:“陸公子,請你離遠一點,她現在是我的侍妾。”
周媚兒聽到這句話,想到昨天晚上已被趙徵寵幸,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不由的悲從中來,臉上流下了眼淚。
陸明遠怒聲道:“不是的,她明明是我的未婚妻,怎麼會是你的侍妾。我這裡有婚書為證。”
趙徵道:“你有婚書為證,我也有納妾書為證。”回頭道:“小刀,快拿給縣令大人過目。”師爺欲接,趙小刀已經直接走到縣令桌前,並且用手指了指上面的一百兩銀票道:“大人請看。”說著放在桌上。羅縣令當即將納妾文書拿起,將一百兩銀票收入袖中。
縣令道:“周念安,這納妾文書可是你所寫?”
周念安道:“正是,趙公子說看上了小女,便以三千兩白銀的聘資納小女為妾,草民是昨日親自派人把小女送到趙府的,周府所有下人都可做證,絕非趙公子強搶民女。”
縣令道:“即如此,陸明遠,你因何說趙公子強搶民女啊?”
陸明遠道:“稟縣老爺,周媚兒是草民的未婚妻,有婚書為證,即然周小姐已經與小人定了婚,趙公子的納妾文書自然不算數了。”說著將婚書交給縣令。
縣令拿過婚書看了一下道:“婚書定立人:許容。這許容是誰啊?”
周媚兒道:“許容正是家母的名字。”
縣令道:“這婚書可是真的?”
周媚兒道:“確是家母所寫。”
縣令道:“你母親可在這裡?”
周媚兒道:“家母已於數日前仙逝。”
陸明遠道:“現在的問題是婚書是真的,納妾書也是真的,但是婚書的日期在前面,一女不能二嫁,所以理應判定婚書日期靠後的納妾書做廢。”
趙徵卻說道:“草民認為,即便婚書是真的,且寫於納妾書前面,也依然要以那封納妾書為準。”
縣令道:“這是為何?”
趙徵道:“雖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父親和母親在家中的地位是不一樣的。所謂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這夫為妻綱一句話就說明了,家中應該是由男子主事的,應該以夫的話為準。當家裡丈夫和妻子意見不一致時應以丈夫的意見為準,這也是所有讀書人都應該明白的事,而這封婚書是母親寫,納妾書是父親寫,所以應以父親寫的那封為準,因為父親才是一家之主嘛。”
縣令道:“好一句,夫為妻綱,只這一句話就一定要以父親寫的婚書才更有效力。陸明遠,你還有意見?”
陸明遠聽到這句話一時無言,良久方道:“我可是娶妻,而趙公子只是納妾,分明是羞辱媚兒,想她堂堂周家大小姐,怎與人為妾?”
陸明遠父親陸夫子又道:“我們可是出了八百兩聘禮呢?你一句話就不做數了?”
趙徵道:“你娶妻只出了八百兩聘禮,你知道我納妾花了多少兩銀子嗎?我出了三千兩銀子,清了周家主一千八百兩的賭債。共計四千八百兩銀子啊。你還以為你娶妻多高貴了?我一個妾頂你六個妻。何況既然親事做罷,自然會退還你們聘禮,你聘禮當時給了誰, 找誰要不就得了,反正沒有落在我手裡。縣令大人,現在事實已經很清楚了,可以結案了吧。”
縣令道:“本官現在當庭宣判,陸明遠婚書為真,趙徵納妾書也為真,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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