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小朵要走(第2/3 頁)
異地他鄉。”
許歡忙說道:“嗐,沒事沒事,朵兒姐也應該去。年紀大的人,要慢慢勸。多說幾嘴,沒準兒就應允你了。到時候,還是弄臨江來方便,有事咱們也可以搭把手。”
喝了一會兒,汪嵩就有些上感情了:“朵兒姐,捨不得你走啊。”
“兒娃子,別特麼這麼矯情。喝酒。”錢小朵不理這茬:“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許歡是個爽朗達觀的人,他也不喜歡把離別的情緒,渲染得太濃厚。
於是,他就插科打諢地說:“嵩娃,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錢小朵就笑:“對了,就是要像許歡這副沒良心的樣子。”
許歡又問:“那朵兒姐,你媽這邊怎麼辦呢?”
“嗯,她在精神療養院裡。我會定期匯錢過去,到時候你倆有空時,不時去幫我看一眼。反正,她也不認得我了。”錢小朵的臉上,浮起一絲傷感。
大家沉默著喝了一會兒,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對了,朵兒姐,你是怎麼做到的,一刀下去,厚薄掌握得這麼好。”
還是許歡開啟了話題,問起了這個讓他一直好奇的事情。汪嵩一聽,也頓時來了興致。
“你煩不煩!”錢小朵就嫌棄地看著許歡。
“嘿嘿,我不煩。說嘛,朵兒姐。”許歡嬉笑著,一副死皮賴臉相。
“難怪別人說你是個小痞子。不對,你應該叫小賴子。”錢小朵搖了搖頭,從桌上拿起一根牙籤,用指甲卡住一點點尖頭,讓兩人看。
接著,她拇指指甲細微到不易覺察地動了一下,又讓他們看。
然後,她問兩人:“牙籤露出來的尖頭有什麼不一樣嗎?”
許歡和汪嵩茫然地搖了搖頭。
“第二次露出來的尖頭,比第一次露出來的少一根頭髮絲的厚度。”
“啊!這麼一點厚度你都卡得準。”許、汪二人大驚道。
“你們男孩子的頭髮,一根的直徑有七八絲呢,一張普通的紙,大概六絲。上次,在你家閣樓上劃拉的那本書,就差不多這個厚度。”
“那絲襪呢?”許歡問。
“繃起來大概三絲”錢小朵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指甲在牙籤上又卡了一下。
在許歡他們眼裡,牙籤尖頭基本與指甲是平的,但一摸之下,還是能感覺到牙籤頭的尖銳。
許歡現在終於明白了,錢小朵在劃極薄的貼肉衣物時,是用指甲來控制刀鋒厚薄的。
雖然,他知道了這個道理,但仍然忍不住由衷歎服:“天!這得練多久,才能掌握到這麼好啊。朵兒姐,你真了不起。”
錢小朵露出了回憶的神情:“人,都是被逼出來了。”
第二天,錢小朵就坐上了北上的綠皮列車。臨別前,她拿出兩把家裡鑰匙,分別給了許歡和汪嵩,讓他倆有空時,去給屋子通通風。
“許歡,你可不許帶女人去睡覺啊。”錢小朵突然兇巴巴地警告許歡。
“誒,朵兒姐,你這倒是提醒了我。”許歡哈哈笑道:“但你怎麼不說嵩娃呢?”
錢小朵笑罵:“人家用得著躲躲藏藏嗎?反正你少給我犯賤就是。”
列車,終於噴著長長的白氣,緩緩地啟動,卻越來越快地的馳動而去。
許歡和汪嵩站在站臺上,直到再也看不見列車的影子,兩人才勾著肩搭著背離去。
一路上,汪嵩扯著嗓門,唱《站臺》:“長長的站臺,漫長的等待,長長的列車,載著我短暫的愛,哦……孤獨的站臺,哦……寂寞的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遠在等待……”歌聲很是傷感。
許歡說:“日,嵩娃,你不會是愛上錢小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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