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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整隊。上校調整了衝鋒隊形,為了分散對面的密集火力,這一次增加了兩翼包抄,留在中間的一營挑選了騎術最佳的一群士兵,利用高超的騎術藏身於馬腹快速衝鋒,這是歷史上曾經橫掃歐亞的蒙古騎兵們發明的戰術。同時,騎劍入鞘,馬槍上樘,雖然上一次衝鋒根本沒有衝到馬槍的有效射程內就撤退了,但赫馬爾命令,提前開槍,數百人的射擊就算是子彈沒有目標四處亂飛,也能起到一定的壓制作用,務必要一次衝進馬槍的射程之內,上校有信心,只要能衝過四百米那條生死線,敵人就一定會在騎士們的衝鋒氣勢之下,變得慌張,最終也會如一戰中那些突厥人一樣,在澳軍的馬蹄下如綿羊般任人宰割。
事實證明在後世與西點軍校齊名,被稱為四大軍校之一的桑赫斯特皇家軍事學院並非浪得虛名,軍校的優秀畢業生赫馬爾上校在第一次衝鋒受阻後迅速改變戰術,兩翼包抄、中路突進的方法讓基地陣地上的數挺機槍只好分頭射擊,沒有交叉火力的機槍也只是比突擊步槍打的更遠更快一些,迫擊炮也因為騎兵們的分散而效果大大降低,一發炮彈能帶走一兩名騎士就算不錯了。沒有密集火力的阻擊,幾百米的距離對於騎兵們來說,只是戰馬一次發力的結果,澳軍迅速突擊到了距半環型陣地五百米不到的跑離。而恰在這時,火力最猛的重機槍因為要更換槍管,中路一下子變成了一條衝鋒的坦途,紅警士兵們用突擊步槍維持火力,全力阻擊,但人數上的限制使其於事無補。
勝利在望,中路的澳軍將馬槍背於身後,又抽出並高舉代表著騎士榮譽的騎劍,“衝呀!……殺死這些雜種……我要砍碎這些土狗……”諸如此類的喊聲響徹戰場。
陣地後面的霍路少尉組織士兵們撤退至大門內並登上步兵戰車,看著瘋狂衝鋒的騎兵,詭異的笑了一下,“欲要讓人亡,必先使人狂。不作死就不會死!”
兩個班計程車兵已經全部撤退,霍路最一個登上步兵戰車,立刻下令,戰車上的重機槍繼續對騎兵們進行掃射,但澳軍在傷亡幾騎後,衝鋒隊形立刻向兩側一分,躲到了重機槍射擊的視角之外,陣地後邊的土壕也沒能擋住騎兵們太久,遍地的馬屍瞬間就填滿了土壕,戰車裡的好多士兵們嘴角抽動了一下,“那是我們的馬肉!”——基地後勤工廠出品的軍糧過於單一,不是餅乾就是罐頭,新鮮的燉馬肉對紅警戰士們的吸引力並不小。
跟在部隊的後面,透過基地的大門,赫巴爾攥著折起來的馬鞭,輕輕的敲打著另一支手掌,看著前面跑的並不算快的那倆輛怪模怪樣的汽車,又忍不住狠狠地罵了倆句軍部的白痴們,現在他徹底確定了敵人根本不是什麼土著強盜,這些年殺了那麼多土著了,啥時見過土著有開著汽車的?而且還是架著重機槍的怪汽車,這樣的車輛,悉尼有嗎?墨爾本有嗎?
不過,勝利在望,基地裡面那幾根高高矗立的冒著黑煙的大煙囪隔著十幾裡地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但已經被憤怒和即將的大勝衝昏頭腦的赫巴爾沒有細想為什麼這裡會有工業標誌的大煙囪,他現在只要砍下“那群雜種的頭”,就這麼兩次衝鋒,就死傷了他的三百多騎兵,就算打贏了這次戰鬥,他也會被上級調查,弄不好還會丟了團長的職務。
而現在的鐘義並沒有把完全的關注度放在戰場上,在指揮官同志的眼中,那群澳洲蠢貨在衝進基地大門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他們被全殲的命運。
此刻鐘義正在對著鏡子欣賞自己肩上墨綠色的兩毛一,不時兩腳跟輕磕,再來一個標準的軍禮。臭美絕不僅僅是女人的專利,就如同淘寶的消費額大多數是由男人來貢獻一樣,得意忘形的某少校指揮官正陷入無法自拔的自戀中,不時還要問上一句,“鳥,你看咱換上了這身校官軍服,精神不?”
女主播已經被噁心了半天,再也無力吐槽,“報告長官,很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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