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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秋水說著話就聽到身後張川秀沿著官道向這邊跑來。
“你射的馬?”突然看見慕秋水右手裡提著一把精緻的手弩,王天逸恍然大悟,怪不得徐君致的馬會突然摔到在路上。
“天逸沒事吧?”張川秀看到王天逸和一個黑衣人面對面站在一起不禁邊跑邊喊。
“沒事,這位就是我說的那個慕公子。”王天逸趕緊答道。
“呵呵,我看你追得挺辛苦的,舉手之勞嘛。”慕秋水滿不在乎的揚了揚手弩。
正在跑近的張川秀,突然一個踉蹌,然後好像一個東西“咕嚕咕嚕”的在大路上滾了起來,“啊啊啊”張川秀突然慘叫了起來,王天逸、慕秋水一起看過去,只見張川秀手舞足蹈的在路上跳著,好像見到了鬼,“我踩到頭了!我踩到頭了!”張川秀大喊起來。
突然想起來自己把人頭砍了,王天逸整個臉都抽搐起來。
“哈,第一次殺人啊。”慕秋水不禁一笑,說著轉身拉著王天逸向徐君致屍體那邊走了過去,邊走邊說:“惡霸不殺就要危害一方,你們不要太放在心上,這些人死一百次都不足以贖罪。”
近到屍體邊,慕秋水掏出一個火摺子,一晃打亮了火,然後仔細的看了起來,王天逸和張川秀耐不住好奇,一起湊過頭來,看見徐君致那個碗口大的傷口正在汩汩的流血,裡面紅的白的黃的綠的都有,兩人一起扭頭趴在地上狂吐起來。
“第一次殺人都這樣。剛才你們不是挺英勇的嘛。現在怎麼好像這人是我殺的一樣?”慕秋水撲哧一笑。笑完眉頭又擰了起來,“劍從脖子後面進入,從前面出來,後面傷口很平整,脊樑骨的斷處也一樣,說明劍砍入的時候非常快也非常有力量。喉頭部分的傷口則凹凸不平,說明這一劍切出時候沒有保持住最好的切入姿態,青城的這個傢伙的劍法還沒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年紀青青就達到這個水平相當不易了,以後恐怕是個強敵。”慕秋水心裡暗想。
“天逸、師兄你們還好嗎?”趙乾捷拉著左胳膊,右手提著長劍一瘸一拐的向這邊走來,他被徐文麟踢中了大腿,雖然沒有內傷,但是傷還沒好,他在車裡聽見砍殺聲音停息,又不見天逸他們回來,擔心他們安危就自己一路走過來,看見屍體橫七豎八的擺在路邊。
“我們很好,你別過來。”張川秀怕趙乾捷受不了,大聲讓他別過來。
“果然是你。”王天逸藉著火光,突然看見旁邊馬屍脖子上釘著一隻小箭。
王天逸他們三個出了鹿邑不久,懷疑徐君致給的食物有毒,但是銀針又顯示沒有毒,正在他們大傷腦筋的時候,一隻裹著紙條的小箭射在了他們車門上,紙條上只有一個“合”字,他們戒備多時也不見敵人出現,只能繼續趕路。
他們三人商議良久,覺的射箭的人沒有敵意,只是在提醒他們,但是這個“合”字怎麼解釋呢?任他們三人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後來王天逸一眼瞥見了那些水和酒菜,突然想到在四海客棧沒有一個人是同時吃了三樣東西的,“難道是讓我們把酒、水、菜合在一起?”王天逸一愣,然後拿了一個碗,把水、酒和一塊雞肉混在一起,拿銀針進去一插,瞬間銀針就變的黑漆漆的了。原來三樣東西合在一起才是劇毒!
三人當時流了一頭的冷汗,同時想要是自己吃了這些,還不馬上變成一具屍體?!三人覺的徐君致連這手都用的出來,那擺明是不會放過自己的,而且那個老闆好像故意讓自己中午才動身,目的就是晚上在鹿邑的地頭上給自己收屍。而三人中趙乾捷行動不便,看來怎麼也逃不出徐家的地頭,這一仗無法躲也躲不過去、跑也跑不開,所以三人合計了一個下午,決定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拼個魚死網破,定出了樹林伏擊的計策,在探察他們情況的家丁一走,他們就分頭躲了起來,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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