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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命令。他清楚的知道前面這個人地身份——青城的通緝逃犯。
在陰暗的衚衕裡,王天逸轉過了身看著滿身華服的趙乾捷追了進來,他並沒有再逃避,而是笑了一下,這笑容十分苦澀:“你這何必來著?”
對這樣的問話,趙乾捷反而不知道了如何回答,他怔怔的站定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的好兄弟,眼圈不由自主的紅了:“天逸,這幾年你過得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王天逸兩手抱臂應了一聲,語調裡滿是無奈。
雖然沒有說什麼。但這句話裡飽含的酸楚卻是趙乾捷完全能夠猜測和體會的:一個無依無靠地小人物,在被一個大門派通緝的江湖上能過何種生活?只能拋棄一切名聲。投身於黑暗之中,不是像狗就是像老鼠。
所以趙乾捷無話可說,自己身上價值千金地豪服此刻反而像枷鎖一般,讓,他不敢看對方的眼神,愣了一會才說道:“我在華山做的還可以,你……我……要我幫忙嗎?”
“多謝了。不敢勞駕。”王天逸說完轉身就想走。
“那件事其實……”趙乾捷想說報信的那件事情。就是那件事情讓王天逸在擂臺上發狠,終於釀成了後來的慘劇,但道歉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況且這件事的主使就是現在他自己地頂頭上司,對他有知遇之恩的人。
夾在兄弟和恩主之間的他怎麼辦呢?
但王天逸好像並不想聽過去的事,他拱了拱手。說道:“趙公子,沒事我就先告退了。”
“慢!”趙乾捷一把拉住了王天逸。
兩人對視。
卻仍是無語。
趙乾捷看到王天逸衣著單薄破舊,脖子上泥土覆蓋著紅色的傷痕,他嘆了口氣從脖子上解下那狐皮圍脖,套在了王天逸脖子上,說道:“天逸,我……對不起你。有事來找我,我不會推辭的……”
王天逸摸了摸那順滑的皮毛,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轉身就走,身後是滿臉痛苦的趙乾捷。
“趙爺,怎麼回事?風槍門的樂和恐怕已經在等您了。”幾個手下見趙乾捷進了小巷好久不出來,齊齊的牽了馬圍攏了過來,只見滿臉豫色的趙乾捷正痴痴的站在那裡。
聽到手下過來,趙乾捷回頭一瞪,眾人這才發現他的眼睛已經赤紅了,就如一排唐門透骨釘射了過來,幾個手下馬上噤不敢言了。
王天逸走在壽州粗陋的小巷裡,手裡摸著脖子上的狐狸皮,那脖子上溫暖的感覺如同喝下一口燒刀子,有幾十把小刀在肚裡亂扎,他腳下再不像一個一流高手那般穩健了,而是如喝醉了一般踉蹌起來,臉上卻慢慢的變白了。
越來越白,最後白得如一張白紙,唯有臉上那道刀疤越來越紅,紅的如同火在燒。
身上如同喝醉了酒,肚裡卻如烈火在燃燒,心裡往昔的一幕幕在翻滾,每翻滾一次就如刀砍進骨頭一次,痛在心裡!恨卻割進了骨頭裡,割的嗤嗤響!眼眶已經血一樣紅,那些往事帶來的傷心合著恨與痛讓淚水在眼裡打轉!
仇恨就像初戀,你總是忘不了第一次被背叛的情景,很少人能夠例外。
“昔日比親兄弟還親的他,自己恨不得把心肺掏出來給他的他,卻騙了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心裡的烈焰不停翻滾,越來越高。終於嗵的一聲爆裂了開來!
陰溝地青石蓋板有一掌多厚,但紅眼的王天逸一腳就把它踏碎了!
接著他怒不可遏的揪下脖子上的那狐狸圍脖,那架勢就好像那不是一條毫無生命地圍巾,而是一條咬了他的毒蛇!
他揮舞著這毒蛇。猛地把它摜進了骯髒的陰溝。
“狗雜種!”王天逸頭也不回的走了,風中飄來這樣一句咬牙切齒的話,身後只剩下躺在陰溝裡的那條昂貴地狐皮圍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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