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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你們這樣沒根底的新人幹活,咱們沒法下手啊。”
“別提了!說到這裡我就傷心!”趙爵易擺著手叫道,在滿肚子烈酒的刺激下,他神情非常激動:“你說說我武功好不好?”
“好!”
“你說說我是不是一流高手?”
“是!”
“你說說錦袍隊那些新人有比我更厲害的人嗎?”
“沒有!”
趙爵易搖頭嘆息著,居然兩行熱淚流了下來:“那我憑什麼被秦盾那人壓著?他沒武功沒膽量沒謀略,但就是名字好!”
“啊?你被小秦壓著啊。小秦比你差遠了,但看著也是挺老實的人啊,怎麼能壓你啊?怎麼回事?和他名字有關?”看著對方喝多了淚汪汪的,席濟航忍著笑,跟著唏噓不已。
“他不過是司禮隨手指派的隊長,卻一直當到現在,如果司禮在一天,他還會當下去,只要他不犯大錯。就算他是個庸才,就算我比他能幹百倍,我還能當個副的……所以我不想呆錦袍隊了!”趙爵易先抽泣著說,到後來猛地一聲大吼。
“怎麼回事?”
“我知道自己是錦袍隊最強的,我想當統領當指揮官。我就去和陶大偉講,我比秦盾強,但他說,別想了,除非有機會。不然秦盾的地位堅如磐石。那次啊……那次啊……那次行刺武神……司禮被伏擊,叫人打倒在了地上。他秦盾不過是衝進院子裡背了司禮出來……這種事誰不會啊?我要是在場……我揹人比他快……我揹人跑的也比他秦盾快……”
“哦。他救過上司一次啊。”席濟航恍然大悟。
“哪裡是救!王天逸用得著他救啊!”趙爵易滿臉憤懣的說道:“在巷子裡,司禮還一腳把他踹了,還罵了他,然後自己又提著劍衝回那院子去………但他被司禮記住了,又是什麼盾……唉……王天逸使雙劍。武藝走極強攻流,打起來就永遠在攻擊,他不就缺個盾嗎?媽地!害老子居然屈居在一個破盾之下……不會有出頭之日的……”
“那你出人頭地後要什麼啊?”
“當然是榮華富貴啊。還有指揮人的權力啊…”趙爵易自己又幹了一杯,叫道:“什麼寧為雞頭,不做牛尾,老子我是隻做牛頭,永遠只要做牛頭……”
“哈哈。”席濟航鼓掌大笑起來:“好個牛頭啊。”
“來,我敬…我敬您一杯……”趙爵易站起來身子晃著,酒水灑了滿身,朝席濟航伸出酒杯來。
但這次席濟航沒有舉杯相碰,他捏著酒杯,冷冷的看著這個喝得醉醺醺的小夥子,手一推,趙爵易一個踉蹌摔回了自己地座位,嘴裡含糊不清的發著表示奇怪的“哎”。
席濟航厭惡的抽出手絹擦著嘴,手一揮,低聲命令道:“動手。”
立刻,一直背後侍立的僕役撲了過來,一個蹲在地上把趙爵易地雙手擰到椅子後面,一個用毛巾捂住了他的嘴,而第三個從袖子裡抽出一把錚亮地匕首,慢慢地走到趙爵易身前,猛的一刀捅進了他的胸膛。
一刀、兩刀、三刀………
趙爵易掙扎著,但有何用,他的胸膛就像碎裂的冰湖,血水咕嚕嚕地冒著泡往外湧,而捂住嘴的毛巾眨眼間就被口裡衝出來的血浸透。
當三個人放開他地時候,他已經是條巨大的死魚了,一動不動的靠在椅背上用泛白的眼珠死死的瞪著旁邊的席濟航。
席濟航站起來,冷哼著手一揮,把手裡的酒全潑在這張臉上,酒沖刷著臉上的血往下滴,好像給趙爵易帶上了一張紅色的面罩,席濟航指著這張臉,怒視著那破碎的瞳孔,吼道:“牛頭?還你他媽的牛頭?知道江湖最恨什麼人?就是你這種不忠的雜種!”
然後,他把空杯子也狠狠砸在了這僵硬的臉上。
卻說丁玉展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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