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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請自來,帶著一幅巴結、恭敬的神色和三個人沒話找話,一直談到開飯才和四人一起在甲十五號房間用餐。隨後青城三個人要上路了,徐君致又跑前跑後的指揮拉馬車、結帳。
趙乾捷看著那個老頭一大把鬍子還像個夥計一樣鞍前馬後的跑,不禁對王天逸說“我知道你為何和他翻不了臉了,換了我也一樣。”
等青城三個人看到自己的驢車的時候大吃一驚,驢車外面和拉車的驢子都沒變,但是車廂裡面被整的煥然一新,放上了一個臥榻,上面鋪著厚厚的新被褥,徐君致解釋說這是方便趙乾捷休息,但其實可以睡兩個人,上面還放著一個小小的青銅做的手爐,給他們取暖。
掌櫃又拿來一罈酒一罈清水和一個食盒,徐君致滿臉諂媚的說那是送給他們的晚餐,並且當著來送行的各個旅客的面喝了開啟食盒,用筷子撕了一塊雞肉自己吃了,然後開啟酒罈蓋子倒出一碗酒,笑著說:“這是在地下埋了二十年的老窖,各位誰想嚐嚐?”一個住店的髯虯大漢走出人群把酒喝了,一臉陶醉的樣子,大聲說道:“真是好酒啊。”
聽那漢子如此誇獎,徐君致很得意的表情,問掌櫃的:“給青城大俠準備的水是燒開過的泉水嗎?”
“是,上等的泉水。”
“文麟,你去嚐嚐,別讓大俠不滿意”徐文麟應了一聲,喝了一口水,說:“父親大人,水不錯的。”
然後讓家丁把酒菜放到到驢車上。
在二樓倚欄觀望的慕秋水見到這一幕,笑著對於叔和小廝說:“徐君致真是老狐狸,當著眾人的面證明自己送的東西是無毒的,以後萬一青城的被毒死了,他也有這麼多證人可以脫身呢,嘿嘿。”
王天逸他們馬上推託,但是徐君致又開始哭和磕頭,哭求他們收下他的這個心意,說趙乾捷受傷,只有這樣的車廂才適合趕路,至於酒菜算不了什麼值錢的東西,全是鹿邑百姓的一點心意;圍觀的客人們大聲附和徐君致,青城三人推脫不開,只好收下,彼此對視一眼,都心想:“又欠了此人一個人情。”
終於,在客棧的一群客人和徐君致的送別下,王天逸他們三個駛離了鹿邑,又再次上路了。
一個全身黑衣的人騎著馬在通向鹿邑的官道上疾馳,馬蹄上包了草和布,在漆黑的夜中聲音極其輕微。
在官道的中間立著一群騎在馬上的人,每人都是黑衣,連頭都用黑布包起來只露出兩隻眼睛,都帶著長刀。那個縱馬疾馳的人跑近了他們,翻身下馬沈聲說道:“老爺、公子,他們在離此地三里的鹿邑河邊停車過夜。”
“他們吃了那些酒菜沒有?”徐君致的聲音在面罩後面響起。
“小的按您的吩咐,不敢靠的太近,看到他們升起篝火,從車裡拿出了食盒和酒罈吃了起來,小的就趕緊回來稟告了。”
“爹,我們分別在水中和酒菜中加了藥物,這藥物都是無毒的,但是混和在一起就是劇毒,他們就算是神仙也分辨不出來,現在應該藥性發作了,我們現在過去殺了他們!”徐文麟居然也來了。其實他們徐家父子一開始就沒有想嚥下這口氣,徐君致看到兒子手被砍了,心痛的哭昏過去兩次,所以王天逸第一次看到徐君致的時候,發現他眼睛是紅紅的,那是他哭紅的。
但是徐君致老奸巨猾,知道兒子武藝比自己強很多,兒子都打不過,自己徐家根本就不是對手,而且是簽了比武狀之後又比的武,在四海客棧那種各地旅客商賈雲集的地方,很快訊息就會盡人皆知,他不能帶著家丁上去廝殺,也不敢把張川秀他們三個毒死在客棧裡,這樣除非殺光客棧裡所有的人,否則總會傳到江湖上去的,給自己帶來大難。他自責自己沒想到青城會派高手出來,但是作惡多年,從來都沒有放過得罪過自己的人。
他想出了一條毒計,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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