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部分(第1/5 頁)
“你!”王教官大叫道:“從這邊走!我和老羅從這邊走!”
三個人就這樣分開了,不過無所謂,胡不斬的傷勢很重,楊月海一個人也能做掉他。
做為靠力氣的長兵器好手,沒有其他型別高手後援,加上手和腿的受傷和失去兵器等於宣告了他的死刑。
楊月海走進了黑暗的小巷裡,而王教官和另外一個高手從另一條路搜,搜人很費事,現在雨很大,天很黑,道路很窄又泥濘,而王教官又不得不用手捂著額頭。
等他的同伴拐進小巷的時候,一個撐油傘的人和那同伴錯身而出,拐出了小巷,直往王教官這邊走來。
在這三更,尋常人早就熟睡了,咋一看到有別人在活動,王教官一下警覺起來,他一橫劍擋住了那人的去路,但他抬眼打量了對方一下,長劍馬上墜了下來。
因為對方非但沒有任何兵器,而且長的非常面善,好像總是在笑一般,這種人總是讓你產生好感。
“幹什麼的?”
“郎中,去看病。”那人在油傘下笑容滿面的說道。
王教官在這個年輕人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中藥味道,在對方那消解一切惡意的微笑中,雖然對方沒問,但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自己說道:“我們是武林中人,追捕逃犯。”
聽了這話,那年輕郎中馬上側身站在了牆邊,讓出了狹窄巷子的一條路。
王教官點頭表示謝意,一邊捂著頭從這撐傘的年輕郎中經過,就在這時,那看來毫無惡意的郎中突然閃電般一揮手!
如同一陣風吹過脖子,王教官的長劍“撲通”一聲掉進了地上水裡,空出的右手捂住了自己脖子,身體猛然間踉踉蹌蹌的打起擺來,他努力扭過頭看著那慈眉善目微笑的郎中,捂頭的手伸了出來指著他,滿眼都是難以置信。
“您勞累過度了。”撐傘郎中笑著說道。
“撲通”王教官身體直直的栽進了地面的泥水裡,他一隻手努力的往前扒著,身體在泥漿裡往前爬著,頭上胡不斬砸開的血流滿了半個臉,濃的連大雨也衝不開,但他另一隻手卻死死摁在脖子的一側,口中不做……聲,只是往巷口爬。
那是他同伴進去的巷子。
“呵呵。”王教官頭頂傳來郎中的輕笑聲:“您應該休息。”
但他不理。
他用一隻手努力在泥漿裡爬開一條道,直到他看見了巷子裡的情形:一個黑影懸在一家的門下,脖子裡有條繩子連到門上的橫樑上。
“說過您太累了。”郎中笑著躬下腰來拉開了他捂脖子的那隻手。
王教官看到對方食指上帶著一隻亮閃閃的一寸長的指刀,就是這東西割開了他喉嚨一側的血管。
手被拉開了,鮮血從脖子裡如噴泉一般噴湧而出,王教官看著自己眼前聚了一個血泊,大雨也沒有衝散它。
王教官眼睛睜的大大的趴在了泥漿裡,但他的眼睛再也合不上了。
******
王天逸沒命的在大雨中跑著,他馬上就要沒命了。
但他心裡並不恐懼,而是不甘心!
每個人要被仇人殺死的時候都是不甘心!
王天逸馬上就要被殺掉了。
他肩膀手臂都受了傷,雙劍也被斫斷了一把,單劍的他根本不是身後兩人的對手。
胡不斬也沒有來,估計被殺掉了。
孤身一人的他只有死路一條。
自己父母被殺,而自己非但不能復仇,恐怕還得一樣被殺!
在白練如注的大雨中,王天逸很想仰天長嚎。
就像一隻狼那樣有尊嚴的嚎叫,哪怕死去也一樣。
猛可裡,王天逸朝街邊衝去。
“殺啊!”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