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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鯨烈實力不足,但沒關係,他可以成長,可以依靠時間將自己平穩地推到築基頂峰境界。這代表的就是,鯨烈如果沒有意外,可以成為吳國最強大的修士之一。
而林牧,如今表現得即使再耀目,練氣期妖修的境界,仍舊不足以為一方之主。
不過,可以理解不代表心無介蒂,林牧看著鯨烈,開心笑道:“果然是件驚喜,不過僅憑鯨烈,似乎還不足以挽救騰龜吧?”
林牧面上的開心,不是裝的,而是真正的滿意,對手實力越強,就代表如今的騰龜越難殺死。
只要騰龜不死,就代表著大局已定。
以龜啟靈與蛟鱗能存活至今的手段,想必實力也是不弱,重傷在身的騰龜也難以憑藉手下這群雜魚,威脅到兩人性命。
這般對恃,即使某一方實力強些,也不足以毫無顧忌地決定河府大事。
林牧相信,只要如自己猜想的這般下去,以自己的實力,絕對有解決那些小麻煩的能力。
水母妖姬看著臉上絲毫沒有擔憂之色的林牧。心中警惕,試探道:“流主手段,哪裡是你所能測度,你以為這幾日為何龜啟靈與蛟鱗。能一點阻礙都沒有地行動?這只是流主化身被斬後,就已訂好的引蛇出洞計劃而已!”
她不說這話,林牧心中還有些顧忌,但聽到水母妖姬這欲蓋彌彰的話,林牧卻是已經明白了騰龜虛實。
還引蛇出洞!分明是重傷之身暫時無力出關掌控大局!否則以騰龜實力。只要第一時間出現在眾妖面前,折服龜啟靈與蛟鱗,哪還需要這樣的麻煩!
如今看來,水母妖姬應是騰龜布在河府閒散妖修中佈置的一枚棋子,與刀劍殿主一樣,為的是在關鍵時刻平穩局勢,以及獲得一定助力。
“哈哈,妙極妙極!既然局勢已經擺在明面,那也不必做什麼遮掩!如今你們哪個是頭領,出來圖窮匕現吧!”林牧毫無所畏。眼看無事,乾脆神識捲動,將地上眾多靈器盡數捲到儲物袋中。
雖然多數是些中品靈器,且自己也多半無法使用,但林牧以後卻是要準備統領妖兵的,如今多撿些,到時也不至於沒有獎賞之物。
鯨烈眼皮顫動了兩下,怒吼道:“死到臨頭,還敢猖狂!流主出關,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林牧龍蛇一揚。不屑道:“一個築基修士,連重傷取我性命的膽色都沒有,也敢在這裡大放撅詞!如今局面,盡是你等人馬。那又如何!哪一位自忖實力高強,上前來與我林牧廝殺一場!!”
在場四妖,可以說是糾纏已久。
當初鯨烈與林牧,一起對上鐵甲巨蟹與水母妖姬,雙方鬥了個不勝不敗。沒想到時勢變化,到了今日。林牧與鯨烈反目,反而對上了其餘三妖。
不過鐵甲巨蟹看樣子似乎不想與自己為敵,任水母妖姬再是怒罵,也根本沒有包圍自己的意思。
鯨烈對林牧的囂張是早有體會,如今雖然憤怒,卻可以說心裡已經習慣,並不上前。
而水母妖姬第一次與林牧交手時,竟發覺林牧絲毫不受她神識攻擊之招,自己最詭秘的手段已被他剋制,又見識到林牧火燒刀劍殿主的風采,對方火行之劍同樣剋制自已,竟是同樣不敢上前。
“不錯!林牧!倒不枉月護法將你收為弟子!”
一聲沉靜聲音,鯨烈心中一驚,回頭望去,說話之人竟是先前水遁而去的龜啟靈。
只見他手掌一動,一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赤須鯰魚,動也不動,隨出隨隱。
“靈丹殿主赤須已經被我捉下,你們也想試一次進入靈獸袋的感覺?”龜啟靈冷冷看著鯨烈,全無平日裡平和交談的語氣。
林牧在旁輕輕一笑,局勢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騰龜早有佈局,龜啟靈又非易與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