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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之住所,李兄,你與那李神醫同姓,莫非你就是……”李那哥連連搖頭,“我對醫術一竅不通,萬萬不是什麼神醫,這屋子也不是我的,我是……呃……那個李神醫的親戚,我是他同村的表房的鄰居,李神醫在附近山頭尋到了一種稀世奇藥,正在煉丹,你知道李神醫的醫術天下聞名,聽說他白天為人、夜裡為鬼,有時候認識些蛇妖、女鬼,還有木石精怪……”陸劍池灑然一笑,“傳言未免言過其實,原來李神醫山中煉丹,現在你暫住此屋,這可是武林中人人人只盼一見的奇樓,你和李蓮花是素識?”李那哥仍是連連搖頭,“我和李神醫也不大熟……只是住在這裡而已。”他指指木樓之中,“可要進去坐坐?”陸劍池微笑道,“主人不在,還是免了,這裡何處可以打尖?”李那哥四處張望,“我搬來這裡不過幾天,一向都在樓裡做飯,客棧……好像村東有一家,不過這村裡的人從來不去客棧吃飯,而且山裡也很少有人來。”陸劍池道,“無妨,李兄如果不棄,和在下一同前去如何?”李那哥欣然答允。
二無屍客棧。
小村的東面,是一處池塘,池塘之畔有一幢黑色小屋,和泥巴土牆並不相同,卻是以黑色磚塊造就,綠色琉璃虎頭瓦,紅木大門,門上雕刻八卦之形,天色雖暗,但在陸劍池眼中,那門上沉積數寸的塵土,已是清晰可見。“看來這裡關門已久。”陸劍池道,“不過這客棧倒是奇怪。”他行走江湖雖不甚久,卻從未見過門上雕八卦的客棧,何況黑色磚牆,綠色琉璃虎頭瓦,這客棧建得堅固豪華,卻為何落得關門謝客的地步?如果是因為客人太少,此地偏僻之極,人丁稀少,有誰會在這裡投下許多金錢,建起這樣一座堅固豪華的客棧?李那哥伸手扣門,只聽“篤篤”兩聲,大門微微一晃,卻是未鎖,“這裡好像很久沒有人住了。”。
“門內有動靜。”陸劍池伸手輕推,大門緩緩開啟,月光之下,只見門內吱吱老鼠四處亂竄,黑暗之中,張張木質渾厚的桌椅仍舊擺在廳堂之中,桌椅的影子投在地上,依稀可以想象當年熱鬧的景象。幾聲清脆的竹板敲擊之聲,陸劍池一抬頭,只見客棧頂上懸掛十來條三寸長的竹板,正隨開門的微風輕輕相擊,竹板上雕刻著筆畫各異的同一個字,那就是“鬼”字
夜風清涼,客棧大門洞開,風吹入門內,客棧桌椅上積塵飄散,揚起了一股塵霧,李那哥和陸劍池面面相覷,心中不免都是一股寒意悄悄湧了上來。正在寂靜之間,客棧破舊的門簾略略一飄,隱約可見門後牆上的斑斑印記。。
黑色的斑點印記,莫非是乾涸的血跡?陸劍池按劍在手,潛運真力,緩緩往裡踏入一步,李那哥在他背後慚慚的道,“陸大俠……何不白天再來……”陸劍池輕輕“噓”了一聲,凝神靜聽,諾大的客棧之中一直有動靜,卻聽不出來是不是人,好像有個沉重的東西在裡面某處移動,移動得很輕微,也可能是衣櫥、床鋪因年久發出“咯啦”一聲。他握劍在手,步履輕健,如貓兒般掠過大堂,以劍柄輕輕挑開那扇風中輕飄的門簾,李那哥本不欲進門,見他如此,猶豫半晌,嘆了口氣,還是跟了進來。。
兩人凝目望去,只見通向客棧後院的那條走廊牆上,濺著數十點暗色斑點,形似血跡,彷彿曾有什麼帶血的東西對著牆壁揮過。陸劍池是刀劍的大行家,心中忖道,這痕跡短而零亂,並非刀劍所留,但濺上的速度快極,如果真是血跡,這受傷的人恐怕難以活命。這古怪的客棧之中,究竟發生過什麼離奇的故事?李那哥湊近對那牆壁看了一眼,“這是什麼?”陸劍池聞聲細看,“這是……”只見牆上斑點之中粘著一小塊褐色的硬物,陸劍池看了半晌,不知所以,李那哥喃喃的道,“這好像是一塊碎片。”陸劍池點了點頭,“卻不知是何物?”李那哥瞧了他一眼,似乎覺得他甚是奇怪,欲言又止,又復嘆了口氣,“不管這是什麼斑點,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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