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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挑一枚,我挑了一枚,看見上面寫著“開元通寶”,是唐朝的錢幣。
巫師要我把我挑中的銅幣往上一拋,等落地後,他仔細看了銅幣的方位和正反面。接著,他又要我把我的生辰八字和我相關的女人的生辰八字告訴他,我說我只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其他人的生辰八字我不知道。
巫師說,那姓名也可以,只是會對結果的準確性有一點影響。我把林雅茹和沈小眉的姓名告訴了他。
巫師用兩塊骨頭制的笏測了約摸半個小時後,嘆了口氣,用一根樹枝在火塘的灰燼裡寫了一個字,我湊近一看,頭嗡的一下就大了,那是一個“劫”字!
我還想再問點什麼,巫師就是搖頭不做聲。問得急了,他就說天機不可洩露。我只好扔下一百元前拽著菠蘿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悶悶不樂,我在想那個苗族巫師說的“劫”字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意味著我會遭遇一場劫難,一場因為女人而起的劫難?
菠蘿看著我怏怏的樣子,說,早知道你這麼看不開,我真不該帶你來算命。我自己就從不算,也不是太信。你說要是把這個世界的什麼東西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人有時就是要糊塗一些。
想想菠蘿的話有些道理,我想自己空著急也無濟於事,還是順其自然吧。我岔開話題,問菠蘿在鳳凰這麼久了,會不會唱一些當地的民歌。
菠蘿笑著說,只會唱一首,說完就扯開嗓子唱了起來:
妹妹生得白又白,情郎生得黑又黑;
黑墨寫在白紙上,你看合色不合色。
嬌妹十八郎十七,口口罵郎無年紀,
大山木葉有長短,那得十指一般齊?
第41節:一簾春夢
回到吊腳樓時已近黃昏,菠蘿要請我吃晚飯,沒在她的客棧,在附近的戀山樓飯莊,還是點的鳳凰特產,小米粉蒸肉、糯米酸辣子和火焙魚豆腐湯,但臨到買單的時候還是我搶著付了賬,在女人面前我不能表現得太小氣。
這天晚上,在“紅顏知己”酒吧裡,菠蘿謝絕了所有男人的糾纏,陪著我喝悶酒。離開武漢三、四天了,我不知道此刻林雅茹在做什麼,是不是站在寂寥的夜色中憂傷地吹簫,是不是還在司門口那幢空無一人的閣樓下徘徊,有沒有因為我的失蹤而默默哭泣?
我又想起了沈小眉,她老爸還昏迷不醒嗎,她還是不敢抬頭看流星滑過漆黑的夜空嗎,她還會像上次一樣流著淚四處找我嗎?
這兩個女人的身影交替著從我眼前晃過,像鞦韆一樣盪來盪去,讓我頭暈目眩。漸漸的,桌上堆了十幾個空酒瓶子,我喝高了,醉眼朦朧中,我看見菠蘿吃力地扶著我站起來,我們互相攙扶著上樓,我聽見樓下的酒吧裡傳來一陣不懷好意的口哨和怪叫。
二樓我的客房內。菠蘿一邊在浴缸裡放水,一邊讓我的頭朝馬桶低下,為了讓我醒酒,她把手指伸到我的喉嚨裡,刺激我嘔吐起來,穢物濺了她一身。接著,她脫光我的衣服,把我扶到浴缸裡躺下,然後她又脫光自己的衣服,和我一起躺在浴缸裡。溼漉漉的風,帶著沱江水草的氣息透過浴室的窗戶吹進來,江上蛙鳴聲聲,漁火若隱若現,我漸漸清醒,看著菠蘿玉體橫陳,眼波流轉,不由一陣亢奮,翻身把她壓在下面……
幾乎整個晚上我們都在瘋狂Zuo愛,從浴室到臥室,從席夢思到沙發,從地板到桌子。最後我們都癱軟了,一絲不掛地背靠著背,坐在吊腳樓臨江的陽臺上看夜景。
遠處掛著紅燈籠的萬名塔像妖怪似地瞪著血紅的眼睛,沱江從我們腳下幽幽流過。沒有星星,月亮躲到雲層裡去了,蟋蟀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哭泣。
我們就那樣靠著,什麼話都沒有說。晨曦微露的時候,菠蘿站起來,攏了攏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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