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5 頁)
不曾提醒自己,只是又心存僥倖和可笑妄想,所以才會變得如此不堪。。。。。。
對傅恆則而言,自己就像一隻礙眼又討厭的蟲吧。等到可以抓出來之後,就會如同沒用的程式一般,徹底在傅恆則的記憶裡遭到刪除。
葉久淮緊抓樓梯把手,無法剋制內心猛然竄出的劇烈悲傷。
他不想那樣。。。。。。不想。。。。。。
上到宿舍的二樓,葉久淮怔怔越過自己忘記,站在另外一扇門前。他不是因為弄錯。
手指細微地顫抖著,然後按下門鈴。
“哪位?”
爽朗的男聲從裡頭傳來。他流了汗。
在門被開啟的那一瞬間,葉久淮覺得自己被名為惡魔的意念附身了。
要離開總公司的那天,是一個下雨的週末。
已經買好客運的座位,在同事們舉辦的成功餐會之後,葉久淮就要踏上歸途,結束這長達三個月的支援工作。
蔣統其因為出差的關係,所以並未出席,而這段時間內只交了蔣統其一個朋友的葉久淮,由於本來就缺乏交際的手腕,前半場默默低頭用餐,後半場卻因為不得拒絕的技巧,被幾個起鬨的傢伙不分青紅皂白地灌了不少酒。
不勝酒力地在廁所裡吐了兩次,總算吃完各自散場,時間是晚上十點半。
在走出門口的時候還差點跌倒,倉皇扶抓牆柱的樣子實在太狼狽,也都帶著酒氣的旁人忍俊不住,笑出聲音。
“我看他喝得頗多,反正不太遠,你乾脆送他去車站好了。”對傅恆則說話的是其他部門的主管,今天只是前來湊熱鬧而已。
由於還要把車開回家,所以傅恆則沒有喝酒。依照常理判斷,通常都是請清醒的人送酒醉的人。
另外一個跟葉久淮同樣從子公司過來的男同事,還要住在朋友那裡一晚,所以已經先走了。
傅恆則要對職員負責,應該不會推拒,但是這樣就會只剩自己和他兩個人了。葉久淮才這麼想著,傅恆則果然點頭答應。
他沒有回首看葉久淮,只是對著那位主管道:“我知道了。走吧。”後面那一句是背對著葉久淮說的。
再怎麼覺得麻煩,也是最後一天了,他一定是這樣認為的吧。葉久淮晃動渾沌的腦袋,揣測前面那個男人冷酷的心思。
戶外空氣帶有秋末的涼意,葉久淮因酒意而發燙的身子稍微瑟縮了一下,意識也突然清明些許。
高大直挺的背影讓他眯起眼睛。
那是什麼時候的畫面?對了,是大學被傅恆則斷絕往來的那段時間,不管自己叫喚他的名,或是對他說話,他始終都是背向自己,充耳不聞。
因為遭到這樣明顯的拒絕,在兩三次以後,自己變得退縮和害怕,也不再試著和他交談了。於是兩個人就漸行漸遠。。。。。。一直到畢業。。。。。。
如果不是在職場上再次遇到他,自己可能會就這樣忘卻。為什麼在多年的以後,又註定彼此重逢?
“咳。。。。。。呵。。。。。。哈、哈哈。。。。。。”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很可笑,所以就笑了出來。明明完全沒有高興或愉快的心情和感覺,葉久淮卻突然彎腰停下,最後垂首蹲坐在路邊,無法剋制地笑到幾乎嗆咳的地步。
真的是醉了,自己從來就未曾這麼不在乎他人的眼光過。雙手捂著臉,葉久淮像是周遭缺乏足夠氧氣似地重複深呼吸。
“你不能走嗎?”
路燈映照在柏油路面,蹲踞的自己萎縮在角落,站立的黑影卻被拉得好長好長。那樣在自己面前開口,低沉的問話,語調顯得相當冷淡。
葉久淮費力地昂首,看向那個背光的臉龐。
視線都模糊掉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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